谈完了合作的事情,姚小六猛然想起昨夜自家老爹不经意间的一个交代。
便对附耳对景自简单说了一下。
景自听了以后却是一脸严肃,虽说他并没有完全理解姚相的意思,可是姚相传话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值得他们重视了。
于是,景自也就没了继续攀谈的心思,他们将合同签署好之后,就请谷雨去官署备案,自己则告了声罪,往主院来找景恬。
“你说姐姐交代,不准任何人进去?我们几个也不行吗?”
景自有些奇怪,因为景恬就算是谈机密之事,也从来没有避着他们几个。
今天这是怎么了?
守在主院门口的头领是辰雨,她看到景自,便附耳告之,陈大夫在给梁辰骁疗伤,不能打扰。
于是,景自只得先回了自己的院子,并且叮嘱辰雨,景恬方便时及时通知他。
主院主卧房中,陈大夫又深吸了一口气,扎下了最后一针。
此时,他的头上已经浸满了汗水。
景恬在一旁亲自服侍,用棉帕子帮他擦拭。
陈大夫给梁辰骁针灸完后,整个人就像脱力了一样。
“陈大夫,他,怎么样了?”
陈大夫吁了口气,眉头微微皱起,说道:“上次行针到现在,只二十多天,下次,可能会更短,到最后,只怕是行针也无用了……”
“不过……”陈大夫拧眉捋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