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儿听到徐大夫的话,本是很开心的,可是,只有四岁的他,有些不明白,姨姨为什么哭了。
感觉姨姨好像很难过。
景恬沉默着,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看来这个身子的娘亲,身份真的不简单。
虽然她还不知道徐大夫的身份,可是但凭她那一手骨伤的医术,以及曲夫人对她的敬重,她就一定不简单。
还有陈大夫,看来和徐大夫此前也是认识的。
看他们的反应,与娘亲陈焕如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可是,陈大夫又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们陈焕如的身世呢?
景然看出了什么,犹豫着上前几步,问道:“徐大夫,你是不是认识我娘亲?”
听了景然的话,徐大夫也意识到自己是太过失态了,她扶着凳子站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该如何作答。
“我和你们的娘亲,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学医,她读书读得很快,但却很驳杂,她记性很好,所以懂得很多……”
“我擅长骨伤,她却是对草药最感兴趣,嚷嚷着要走遍圣唐的大江南北,找出很多新的草药来编撰成册……”
景恬听了徐大夫的话,心中也是了然。
怪不得,她被平安扣恢复了记忆之后,发现记忆中陈焕如时常给他们几个讲各种游记、天文、地理还有风土人情。
而且,她的记忆中,还有陈焕如研究草药的场景。
这也是为什么景恬明明不懂得医术,却能够制出那几种效果非凡的药物的原因。
“我叫徐云幻,乳名叫月儿,阿如便总是叫我阿月。”
说着,徐大夫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真的没有想到,十几年前我原以为阿如逃了出去……”
“阿月!”一旁坐着的陈大夫突然出声,打断了徐大夫的话。
见景恬疑惑地看向自己,陈大夫轻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