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一拽,感觉就像要揭下来一层皮一样钻心的疼痛。
血水还在不停地渗出来,必须把亵裤脱下来,不然没法治伤上药。
景恬倒吸了一口冷气,先用剪子把亵裤剪开,只剩下粘在伤口处的两片。
然后,用柔软的浸过温水的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布料和血痂粘合的边缘。
因为这刁钻到让人直抽气的疼痛,景恬擦拭的手禁不住不停地颤抖。
她咬着下唇自嘲的呵了一声。
没办法了……
景恬往一个小盆子里又加了一些热水,让水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然后浸湿了帕子,在布料上敷了片刻,随即咬牙一揭!
嘶……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揭下来一多半,但已经疼得景恬连呼吸都是颤抖的了。
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还是又深吸了一口气,揭下来左腿内侧的整块布料。
一层密密麻麻的血珠,从受伤的皮肉中渗了出来。
这种大面积的表皮伤,和刀伤剑伤不同,不是一个点的疼痛,最难熬的就是那整整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皮肤表层受创的毛细血管,会不停地渗出血珠,结痂,然后和包裹的纱布粘在一起。
景恬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尽量快速地沾了沾伤口处的血珠,然后将止血药粉厚厚地洒了一层又一层。
随后,再快速地用纱布厚厚地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