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的含金量也太高了!
别的不说,就单单这一条,就让那些没有抢到令牌的人家捶胸顿足,让那些抢到了的惊喜交加。
一时间,这一张小小的使用说明,竟然将整个铺子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在厅堂里的散客多是有些家底的中等水平的人家,就算是舍得拿出一千两来买令牌,也不敢和楼上那些富商们争。
官员们就算是有那一千两,也不好明目张胆地买令牌,毕竟,还是要注意官声的嘛!
整整一天,安之若素饺子馆儿的门前和厅堂里都是热热闹闹、人满为患。
祝福声和赞叹声此起彼伏。
于县丞这几天忙着到附近镇上督导着乡绅们收秋租,这才刚回到县里,就听说了周至县主的事情。
他匆忙赶回家,却发现自己的夫人正悠闲地在家里待着,并没有去参加婚宴。
“怎么回事儿?我听管家说咱们家也收到请柬了,你怎么没去?”
于夫人伸了个懒腰,扶了扶自己鬓角的一绺头发,懒懒地说道:“我干嘛要去给那个姓曲的女人做面子!还自己出来做生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出身。”
于县丞听了妇人的话,气冲冲地指着于夫人的鼻子,手都有些抖了。
于夫人见状,说道:“你不是看人家长得美,所以才想让我去关照的吧?”
啪!一声脆响,于县丞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
他吼道:“你这蠢妇!收了请柬,你也好歹派人去看一眼,什么商人妇,那可是皇亲国戚,周至县主!你得罪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