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闻人衍请了不少顶级炼药师来看宛椿,可结果都是他们不敢下手。
炼药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性,只要这个炼药师碰了,对其他炼药师来说,不是帮助,是阻碍。
若是这个炼药师对宛椿下了药,又救不活她,是药三分毒,那药对那个炼药师来说或许是救宛椿的要,可对于另一个来说,就不一定。
药与药之间也有冲突,吃了一个药,又吃另一种,会将后来药的药性降低大半,对救人来说,更多了一份难度。
何况宛椿住在肃王府内,是闻人衍点明让他们救得人,他们没有十万分的把握,都不敢动手,怕稍有不慎失了手,那可就是大罪了。
而且他们见宛椿体内有血魔草护体,一时半会出不了什么事,更是不会着急救人,而是撇清关系走人了。
见炼药师一个个说不行的离开,云梓墨心里的担心又加重了不少,本以为凭着闻人衍的身份,找个能救得了宛椿的炼药师不是难事,谁知道这群炼药师竟然都这么无用。
她一边往肃王府里跑去照顾宛椿,另一面则是在客栈里研究陌冷容给她的药书。
这里面记了不少救人治人还有炼药的方法,她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可以救宛椿的方法。
虽然从看的第一眼就将整本书的内容记下来了,可云梓墨还是一遍又一遍的翻阅着书的内容,执着的想从那本书里找到关于救宛椿的办法。
有时她甚至在想送她这本书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有办法能够救得了宛椿。
距离皇族学院开学的日子终究还是到了,这几天虽然忙碌的在找救治宛椿的办法,但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