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禇英不爱听这话,他十七岁成亲,娶佐领常舒的女儿郭络罗氏为妻,郭络罗氏死后又娶纳喇氏为继夫人,还有个小妾富察氏,如今儿子都有三个。长子杜度八岁,次子国欢六岁,幼子尼堪刚满周岁。
于女人这方面,禇英不敢说是身经百战,阅女无数,可也是此中高手,家里一妻一妾都喂不饱他。从前每次随阿玛出征或是自己单独领军,一旦大胜,那俘虏的漂亮女子他都要尝个鲜。
现在听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岁还余的魏舍人说他于女人有别样经历,听口气这经历似乎是自己都品味不到的,禇英自然不服。
读书,你行。
女人,你不行。
禇英底气十足,总算在自身找到了赛过这魏舍人一头的长处,岂能不声不响自我泄气了呢。
就舍人你这毛都没全的鸟样,还有我禇英厉害不成!
“大贝勒莫要这样看我。”良臣嘿嘿一笑,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往事幕幕沥上心头,紧接着说出了自己两世为人整理出的人生大道理。
“要说这女人啊,一要熟,二要贵,只要合了这两点,才是人间最绝之物。”
“何为熟,何为贵?”禇英怔在那里:女人就是女人,脱光了上便是,怎的还有这道道?
“熟者,成熟也,最好是已嫁人的,这等女子比之未经人事的姑娘更放得开手脚,于那道道有自身门道,合欢起来自是配合于你,不致手忙脚乱。一番恩爱下来,那不但贴身,更贴心,哪像姑娘般反倒要你疼大贝勒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完,良臣舔了舔嘴唇,他想到了客巴巴,想到了李选侍。可惜,眼下睹物思人的机会都没有。
“喔?”
禇英听着像是那么回事。
这事,得他自己想,别人提个头,余下的滋味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尝过的才知道。
片刻,禇英抬起头,微微点头:“是这个理,熟的好。”他这人性子直,不爱说假话,女人还真是熟的好,熟的带劲。
“哈!”
良臣高兴的轻一击掌,广略大贝勒就是妙人,知趣,跟那锦衣卫的小旗李维有的一比。
有共同语言,共同感受,比说上天都现实。
“贵者,自是高贵有身份者。这般贵女若能拿下,那于男人而言,满满的征服感。大贝勒想啊,世间英雄多勇攀高峰,瞧不上那破矮山丘。为何?还不是因为上了高峰,纵览群山小么。所以,那贵女便是高峰矣,是男人都想爬。”良臣说的唾沫星子飞溅,脸上更是止不住的得意。
有时候,道理其实很简单,只是人不去想或没想到。
一个比自己身分还要高贵,从前只能看却摸不得的女人突然被自己按在身下,什么滋味?当然是快活感十足,征服感也是满满了。
有道理!
一股崇拜之情由脸而生,禇英再一次刷新了对魏舍人的观感。
这少年,高人也!
一熟一贵,精辟!
饶他广略大贝勒阅女无数,却从未仔细琢磨这其中道道。今日方听,实是遗憾啊。
“又熟又贵,好比又红又专咳咳,反正这熟贵结合,才是人间绝味啧啧,得了这种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理论结合实践,魏舍人这番话也是发自肺腑的,真凭实学、真材实料、真金白银、真维斯反正货真价实!
总之,这是良臣两世为人得出来的唯一高论,也是至理。
世间女人,唯熟最好,唯贵最美!
好比那绝世武功,唯快不破。
“听舍人谈论,令禇英茅塞顿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