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天气预报是晴天微风,可到了中午天气忽然大变,天空阴沉,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落了下来。
“姐姐,你说大哥能一眼认出咱们吗?我们站的位置是不是不够显眼?要不换个位置?……”笑歌紧张的揪着弦歌的袖子,从家里过来监狱大门口,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担忧又是兴奋。
弦歌何尝不是跟她一样,三年前谢家那场危机,让他们一家人四分五裂,父亲心脏病发,谢逸歌代父入狱,母亲方若宁成了谢家唯一的主事儿人,到现在一直守着父亲留下的最后一间公司,母亲全副心思都落在公司上,就连今天大哥出狱,也没有过来。
近乡情怯,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可正好印证了弦歌此时的心声儿,她很想谢逸歌,可又怕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到三年前的事情,她就不知所措。
“让一下,都让一下。”忽然,一道嘹亮的声音传来,接着一辆豪华加长版劳斯莱斯驶了过来,直挺挺插入这一片等待人的中间位置。
里面下来两个西装笔挺的商务精英男,气势不凡,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开车的黑衣壮汉。
这样的姿态很像港片里迎接老大出狱的画面,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弦歌拉着笑歌悄然后退了两步。
笑歌看不到,有些不明所以,揪着弦歌又问,“出来了没,看到大哥没?”
弦歌没说话,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就在此时,监狱大门打开,在今天被刑满释放的服刑人员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片刻,一个身穿白衬衣外加黑色呢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挺拔俊逸的身姿,深邃英俊如刀削般的面容,面容沉静,散发着一股子独傲天下的气势,让他在一众人中鹤立鸡群,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