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骨碌碌转了一圈儿眼睛，摸到顾棉的位置，神秘兮兮问了句，“棉姐姐，我姐接电话为什么要背着我？”
“可能是工作电话。”顾棉应道，但是她一看弦歌的表情就知道不是！
笑歌顿了下，“不可能，她当着我的面儿接过可多工作电话了。”
“对了，你准备去哪儿工作？”顾棉若无其事岔开了话题。
……
“楚总……”谢弦歌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保持平静，“这么晚，有事儿？”
“谢弦歌，你知道我肯定会给你打电话？”楚南渊听到她平静的语调，心里反而平静不起来，冷哼了下，“明知故问？”
“说说看，这笔账我该跟你怎么算？”他补充，声音阴沉，“阿嫣身在局中，她看不清楚，你呢？你是她的律师，怎么能纵容她做这个决定？”
弦歌淡淡道：“我说过我尊重当事人的选择！”
“池小姐是大人，有独立成熟的思考能力！”她提醒。
沉默了片刻，楚南渊再次威胁，“记住我的话，阿嫣要是有点儿差池，我……”
不过，他没有说完，被弦歌打断，她悠然一笑，“不会放过我？我知道楚总喜欢以权势压人，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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