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轻蔑的一笑，“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这话让谢弦歌心中一凛，升起的却是黯然。
“楚总有什么需要说的。”车子开始移动，谢弦歌恢复公式化的口吻。
楚南渊昂藏的身体往后一靠，双腿交叠，手指扣在膝盖，轻敲了两下，“我希望谢律师专心阿嫣的案子，放下其他的案子，酬劳方面你尽管开口。”
“这不可能！”谢弦歌脊背挺直，漂亮的眉心轻蹙。
楚南渊的眸光如深海一般的沉，唇角却轻勾，“谢律师，我买下你所有的时间。”
谢弦歌笑了，“楚总，为博红颜一笑，当真舍得下本。”
“可我的时间只怕你买不起……”谢弦歌说着，手指抓紧了公事包，目光看向开车的文烨，“停车。”
气氛一下僵住，仿佛空气也停止流动。
楚南渊的俊脸如墨一般沉寂，辨不清喜怒，可这样却更让人觉得窒息，弦歌僵着脊背，视线落在窗外，唇瓣暗暗的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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