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傅瑾唇角弯起点点讥诮的弧度，凉薄的视线从万芊身上移向护士，“钱退给她。”
护士面露难色，“可是我们医院没有这项规定。”
单傅瑾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铃声却在走道里响起，回头，陆邵东正朝他这边走来。
护士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院长。”
陆邵东微点了下头，视线从万芊身上掠过，最后落在单傅瑾身上，“怎么是她？”
单傅瑾没多说只道：“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陆邵东早就从护士打给他的电话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微拧着眉说：“她的伤不适合现在出院，很容易细菌感染。”
万芊急忙表态，“放心，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绝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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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万芊握着手机声线温软的说：“奶奶，你可以做手术了。”
一道沧桑染了担忧的声音通过电流传了过来，“芊芊，你是不是瞒着奶奶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没有。”
“那你哪来这么多钱？小袁说你把欠他的钱还给他了，还有靖儿的医药费你也按时交了，你哪里还有钱给我做手术？”
万芊拢了拢耳边的长发，将头挨在车窗上，望着外面一一闪过的霓虹，漂亮的眉眼间噙着一抹疲惫，说出来的话却轻快有声，“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找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他对我很好。”
“比小袁对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