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不少前来敬酒的人自己倒下了,叶泉还稳稳地站立着。
酒宴散后,时间到了九点多,有喝醉的自然被送上了床,但对过惯了夜生活的都市青年来说,娱乐时间才刚刚开始。
银沙岛是综合性的旅游胜地,岛上不仅有酒店,还有各种配套的娱乐场所,叶泉喜静,不太喜欢去酒吧、迪厅之类的场所,不过跟同学许久不见,加上盛情难却,便跟着去了ktv。
十多个男男女女包下了一间大包厢,都有点酒意的众人也放开了平时的拘束和压力,纷纷打闹起来,有唱歌的,有玩扑克的,也有玩掷骰子的。
人多麦少,叶泉也不去争,与陈浩、赵雪琴还有林莺玩起了2点,陈浩还向服务员要来几张白纸,撕成细条,就等着往输家的脸上贴。
打牌对现在的叶泉来说,已经没有了半点挑战性,因为他能清楚地知道对手的底牌是什么?
这倒不是说叶泉有透视眼,他并不能穿什么,只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他已经能熟练地运用精神念力了。
当叶泉放开精神念力时,念力是无所不在的,就像有无数只眼睛,从上下左右各个方位观察着他身旁的一切。
不需抬头,叶泉就能察觉到围着灯光飞舞的几只飞蛾,无须低头,也能知道在他的脚边,不知是谁将一张口香糖的包装纸随手扔在地上,能感知身后从空调窗口吹出来的气流变化。
周身十米范围内,有形的、无形的,事无巨细,都能做到心中有数。
此时的叶泉已经有了一丝醉意,性子张扬了不少,对每一把牌都准确把握,结果,当另外三人的脸上都帖满纸条时,他的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再次往脸上贴了一张纸条后,陈浩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空白的地盘,他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中的扑克一扔,向叶泉道:“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赌神啊?有这本事,干脆去澳门、拉斯维加斯算了。”
叶泉暗暗一笑,实际上,如果不是考虑到去一趟,既要时间还要担当一些风险的话,叶泉早就去了,现在他已经有了启动资金,等空间的经济作物越来越多后,在金钱方面,他并不需要担心,也就息了去澳门当一回赌神的念头。
赵雪琴趁机将脸上的纸条扯下,道:“那我们改玩掷骰子吧。”
叶泉笑道:“行,这回我们不贴纸条了,改刮鼻子吧。”
林莺道:“刮鼻子我不反对,但你们男生输了的话,怎么处罚就由我们女生说了算。”
叶泉用精神念力能完全控制三个物品,如果玩2点全胜要不少运气的话,那掷骰子他绝对不会输。
于是,两个女生秀气的鼻子被刮得泛红,而陈浩也被两女变着法子的折磨,唱了一首儿歌、喝了一杯古怪的混合汽水、学了狗叫、还练了一阵俯卧撑,只有叶泉还是八风不动,稳坐钓鱼台。
最后还是林莺急了,在叶泉掷骰子的时候用膝盖撞了撞桌子,正好撞翻了两颗骰子,让叶泉输了一次。
饱受惩罚的三个人顿时大喜,差点跳了起来,简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激动。
叶泉也知道将三人欺负惨了,也不计较被人暗算了。
最后由林莺出招,要叶泉表演一个节目,还要三人都服气,不然的话就不算。
叶泉想了想,道:“好吧,我表演一个魔术让你们猜,让你们都服气。”
叶泉取了两个骰盅,倒扣在桌上,然后往里面各放了一个骰子,道:“现在我让你们三个猜骰子在哪个骰盅中,每人猜一次,总共三次,只要是猜中的就算我输。”
于是,三人赵雪琴猜两个骰盅都有,林莺猜左边的有,陈浩则猜右边的有。
结果,叶泉将两个骰盅揭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陈浩、赵雪琴和林莺都不服气,于是又猜,这次一个猜了两边都没有,一个猜左边的有,一个则猜两边都有,结果揭开骰盅后,只有右边的骰盅里有两个骰子,左边的骰盅则是空的。
两个骰子,两个骰盅,一共有四种结果,不管三人猜什么,叶泉总能利用空间取物的异能让三人猜错。
猜了四五次后,都是一样的结果,三人终于服气了,当然,向叶泉的眼色也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