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略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接过她这浅蓝色的皮包,紧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向洗手间的位置。
其实凌雨薇到洗手间并不是上厕所,而是对镜补妆,她的口红明显的花了,她一边对着镜子里涂抹唇膏一边笑着说:“没办法,水寒有时候就是这样,在车上都非要吻我才行。”
安澜的心微微一颤,她知道他总是那样迫不及待,以前在多伦多时,俩人骑一辆单车,骑不远他就要回过头来索一个吻再骑。
她明明告诉自己已经过去,她和他的那段感情结束在五年前多伦多的那个冬季,可此时此刻,凌雨薇的一句话,又让她记得那么清晰。
而凌雨薇那少了大半唇膏的唇瓣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的刺进她的心里,痛得清晰而又明利!
“顾小姐,麻烦把擦手斤递给我,”凌雨薇已经补好装洗了手,轻声的喊走神的安澜。
安澜楞了一下回过神来,继续拉开刚刚外边的小包,可里面除了化妆盒就什么都没有。
“在大包里面,”凌雨薇手上滴着水,示意她拉开那条常常的拉链。
安澜赶紧即刻用手拉开拉链,果然看见一条洁白的亚麻方巾,她用手一拉,没想到亚麻方巾被拉出时,顺带着也拉出一张薄薄的卫生棉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