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坚信,人不会是谈少宁杀的,至于说**并且杀人,就更不存在了。
对于谈少宁来说,他真想要女人,哪里用得着用强?
对待别的女人,他的身份他的钱财就足够让那些女人们乖乖投怀送抱了,就算是真的想要阮沐沐,他只需要给出几个笑容,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可以把本来就心系于他的阮沐沐给哄骗上手,那里需要强要?
这完全不合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顾淮一说道,“我也觉得这一切很不合理,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这就是一起**杀人案。除非有新的证据表明,这案子还有其他的转机。我刚才跟你说的,并不能对目前现有的证据链发起冲击。谈少宁身上的伤势比较少,也可能是因为他用工具把阮沐沐给控制住了,所以他身上的伤势少,而阮沐沐则遍体鳞伤。”
云画完全不愿意在脑海中去想那些画面,可是那些画面,完全不受控制地钻进她的脑海中,根本不消停……
云画坚信,谈少宁和阮沐沐的事情,一定是另有隐情,甚至他们都落入了某些人的圈套之中,可是这个幕后设计他们的人,到底是谁?
“想要做出来这个局可不容易。”顾淮一说道,“谈少宁从小接受过训练,他的身手很不错,一般人根本难以控制住他。还有,对方为什么要设下这个局?其实这个局看起来非常非常麻烦,实施起来也非常麻烦,对方这么设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会不会太出力不讨好了点?干脆地杀了他,岂不是更容易?”
是啊,如果真跟谈少宁有仇的话,杀了他不是更容易?
给谈少宁设下这么一个局,让谈少宁成为杀人犯,落入目前这种境地,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会觉得很爽,但其实稍微有理智一点的人都会知道,谈少宁的身份不俗,他的背景更加强大,别人或许会判死刑,但是到了谈少宁……
难道对方就不会担心谈少宁会被救出去?这样一来,对方岂不是什么仇都报不了?
所以如果对方真的跟谈少宁有仇,又并不想要钱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杀了谈少宁肯定是最合理的选择。
这般分析的话,在正常思维中,是不会有人那么傻地做这样一个局来陷害谈少宁,那既然没人做局陷害他,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这些事情本就是谈少宁做的!
毫无头绪。
云画也觉得毫无头绪。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其实就是谈少宁自己,必须要让谈少宁自己开口说出一切,才有找到破绽翻盘的希望!
“我试过了,什么话都劝过了,我让他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全部跟我说一遍,可他并不愿意回答。就只说那一句话,他承认他杀了阮沐沐,仅此而已,就什么都不肯说了。”顾淮一叹气。
云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现在的证据链已经基本完整,能够证明顾淮一j杀了阮沐沐,dna分析出来了?”
顾淮一点头,“是的,对阮沐沐的尸检中,从她的yd中发现了精斑,经过dna比对,是谈少宁的。”
“……”
云画的脸色非常难看,难看到了极点。
这在一般的**案中,已经足以成为**的最有利的证据!
要推翻这个证据,太难了。
其实要推翻并不难,难的是合理,合乎逻辑。
想要做到合理推翻这个增距,着实太难太难了。
可是目前来说,想要翻案,根本没有别的途径。
正因为精斑这个证据想要推翻太难,那么一旦推翻,整个案子就会被推翻。
从最难的地方入手,是目前来说唯一最具效率的思路。
云画看向了顾淮一:“我还是相信,谈少宁不会做这种事情。”
顾淮一耸耸肩,“我也相信,但必须靠证据说话。”
云画闭上眼睛,不理思索着晚上见到谈少宁的时候要问什么问题。
以及,她还需要让谈郑越调查一下谈少宁的交际圈,看看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谁要整他,会以这种方式?
这种太过费劲的方式,是某些道上的人根本不会用的,他们的手段简单粗暴直接,也最有效,像是目前这种手段……风险太高,对很多人来说不值得。
“还没问,你去m国这段时间训练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又要准备拿金牌了?”顾淮一问。
云画摇头,“今年没什么比赛,明年的游泳世锦赛倒是在s市举行,而且那个时候我已经高考完了,应该有空参加。”
顾淮一点头,“s市游泳世锦赛应该是在7月中开始的吧,那个时候高考成绩应该也出来了,你一手拿金牌,一手拿大学录取通知书,啧啧,人生美事啊!”
云画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向往,可更多的却是忧虑:“我也想。”
如果今年年底薄司擎能顺利过关,能顺利存活下来的话,她才有心思去考虑明年夏天高考金榜题名和世锦赛摘金的事情,否则,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其他啊……
再重要的金牌,再重要的考试,跟他比起来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