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水晶碗,吃着酸酸甜甜的水果沙拉,云画只觉得整个人的心仿佛都被填满了。
嗯,原来这一周的空落落,就是因为他没回来啊。
果然,他一回来,哪儿都好了。
看什么都开心,就连这水果沙拉,都格外好吃呢!
薄司擎洗澡很快,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套了一件纯白的t恤,
薄司擎的身材很棒,宽肩窄腰瘦臀,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健美先生那样很夸张的,看起来薄薄的一层肌肉,完美地贴在瘦长的身体上,一般人或许会觉得不够壮实,可云画却很清楚他这薄薄的肌肉下,那极其恐怖的爆发力!
“好吃吗?”薄司擎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尝尝。”云画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准备挖一勺给他。
可她话音刚落,他的脸就在她的眼前忽然放大,云画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靠这么近!
她僵住了。
也正好方便了他。
他低头,凑近,火热的唇舌卷走了她唇边残留的一点白色酸奶。
“果然好吃。”
云画咬唇,瞪着他,耳朵都红了。
这人,怎么搞突然袭击啊!
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了,她自认为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别人一起看*****,可是唯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敏.感!
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紧张过度。
在他面前,她就像是个单纯的小女生一样,会心跳加速,会呼吸急促,会敏.感羞涩,也会把持不住!
“喂!”
云画咬着唇瞪他,“不觉得脏啊。”
某人无辜地眨眼,“哪儿脏了?”
“都……都沾到口水了!”
“沾到口水就脏了啊……”某人的眼神瞬间就意味深长起来,他凑得很紧,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云画的脸瞬间红透了,忍不住在他靠过来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真硬,掐不动啊!
一碗水果沙拉的确有些多,云画到底也没吃完,不过剩下的某人全包了,一点儿都不嫌弃是她吃剩下的,用某人的话说就是:你都是我的,你吃剩下的跟我自己吃剩下的有什么区别?
……
薄司擎在厨房忙活,云画过去帮忙。
“你赶回来已经很累了吧。”云画有些心疼,“我来吧,就我们两个人,简单做点就好……”
“不要。”薄司擎把她的手拿开,放在他腰间,“你的手可以放在这儿,做菜做饭洗碗,都对皮肤不好。”
云画心里甜得酥酥麻麻的,嘴上却哼了一声,“我以前也做啊,我从小做到大,哪儿就那么娇气了。”
没错,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奶奶偏心,她做的农活绝对不少。倒是这两年,她几乎就没有做过饭,除了妈妈生病的时候,其他时间她连碗都没洗过,别的家务也都没做过,手上的皮肤倒是嫩得很,嫩得像是从来没做过活一般。
薄司擎正在处理牛肉,他头也不回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可以尽管娇气,我宠着。”
第1199章
云画唇边的笑意几乎无法平复。
心情也柔软得一塌糊涂。
嗯,现在有他宠着,她可以尽管娇气,想怎么娇气就怎么娇气。
她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还有些小傲娇:“宠坏了怎么办?等以后你又嫌我太娇气了。”
她的脸贴着他的背,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对着他的脊背,声音带来的颤动,以及吐息之间灼热的气息,实在是太过撩人。
某人的脊背瞬间挺直,一个深呼吸之后,他才无奈地说:“乖,你再贴着我说话,我就要切到手指头了。”
云画噗嗤一声笑了,无辜地说,“是你说我的手放在这里的,嗯,我两只手都放这儿了,很听话的吧。”
“我错了。”某人真是勇于认错啊。
云画哼哼着放开了他,站在边上笑吟吟地看着他,“还没回答我呢,真宠坏了怎么办?”
薄司擎看着她,漆黑的双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璀璨耀眼,他低下头,近距离和她对视,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邃得让她几乎沉溺。
他的声音也格外低沉,仿佛带着惑人心神的魔力:“宠坏了,也是我的,正好别人不用觊觎。再坏,都是我的。”
云画的笑容从眼底溢出,“不会不要?”
“哪儿舍得不要。”
甜言蜜语,怎么都不嫌多的。
云画就这么看着他,目光定定的,一秒钟都舍不得移开。
某人也同样看着她。
足足好半天之后,薄司擎才叹了口气,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云画立刻捂着脸,无语地瞪着他,“你干嘛!”
薄司擎叹气:“我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什么等不及?”
“等不及把某个美味的蛋糕,一口一口吃进肚里……”
云画的脸唰得又红了,哼,某人的语文学的真不好,这算什么暗喻啊,都是赤果果的明喻了好不好!
“我总算理解古代的君王为何会不早朝。”薄司擎洗了手,又擦干了手,推着云画从厨房走出去,把她按坐在了沙发上,“当心上人在身边的时候,做个饭都魂不守舍,注意力无法集中,更何况是共度良宵?嗯,如果我是古代的君王,别说早朝了,只怕是要连江山都给舍去。”
云画:“!!!”
“爱妃,乖乖坐这儿看会儿漫画,你再去厨房的话,咱们这晚饭得吃到明天了。”
“……谁是你爱妃!”
“你啊。”
……
云画坐在沙发上看漫画,可是……
她最爱的漫画,竟然看不进去啊摔!
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瞄向某个方向,瞄向某人。
真是的,某人明明在厨房,可他对她的影响力,依旧无处不在。
心浮气躁地翻了几页漫画之后,云画还是把书放好,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厨房门口。
就靠在厨房门口,安静地看着某人忙活。
那可是堂堂薄太子呢,天之骄子中的天之骄子,可他却在为她洗手作羹汤。
他的态度是如此得认真,认真程度不下于制定一项绝密任务。
云画的一只手摁在自己的心口。
他,怎么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