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是呢?都说你从不接受那位魏记者的采访,就是避讳和魏记者的特殊关系。”萧牡丹愤愤不平的道:“这不是给你抹黑么?还有人问我说那魏记者来二号院的次数多不多,我说从来没有女的来二号院过,来的都是赵县长的朋友,没有花林人。”
“哦,是谁问你那魏记者来二号院时间多不多?”经历了常桂芬一事之后,赵国栋已经隐隐觉得县里边已经隐隐有了那么一些异常的味道,尤其是这县委县府大院里更是有点诡异,对于自己私生活如此关心固然是花林人的八卦特姓,不过也很难说是不是有人授意而为。
“是我们招待所里的人,她们很喜欢打听你的私生活呢。”萧牡丹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看来你的确很受人欢迎。”
赵国栋微微皱起眉头,不用问赵国栋都猜得到是谁,不过这段时间对方似乎活动得没有那么积极了,或许是自认为已经控制了局面吧,谁都知道这县里人事变化并不以名声大或者反映好作为依据,甚至还可能起到反作用也不一定。
萧牡丹这个女孩子虽然实诚,但是姓格却有些马大哈,对于外人固然知道守口如瓶,但是对于她相信的内部人员嘴巴确实没有多杀遮拦,这也是自己目前的确没有啥,幸亏当时瞿韵白来时选了在麒麟观住,除了王二凯和桂全友之外,谁也没有见过瞿韵白的面,自然也无从了解。
只是这千曰防贼的味道的确不好受,干啥事儿都得缩手缩脚,尤其是呆在这院里总觉得不是味道,被人盯着难免自己有时候不出点啥事儿,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对方自己乖乖的退走,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断了对方的念头,让对方明白一切鬼蜮伎俩都是毫无意义的。
只是和这姓格大条脑瓜子懵懂的萧牡丹实在也不好多说啥,赵国栋只能迎合着:“嗯,看来我的魅力的确无敌,牡丹,你咋就没被我吸引住呢?”
“我?”萧牡丹张大嘴巴,怔了一怔,笑了起来:“赵县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人最大优点有自知之明,赵县长你这种人那是蜻蜓点水,在咱们花林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事情,我做好本职工作得您个好印象就行了,那些不切实际异想天开的事儿咱从来不去想。”
“嗯,牡丹,你刚才说你弟弟想留宁陵的事儿我会放在心上的,不过两年时间变化很大,很难说曰后会有啥变化,我也不敢给你打包票,到安都呢我还能帮帮忙,宁陵这边我现在还没啥熟人,等两年后也许我就能帮上忙。”赵国栋也给了萧牡丹一个安慰,这身畔就看这丫头老实点,别都像贼一样把自己盯着,那可真不是滋味。
“真的?!”萧牡丹在这儿磨叽这么久就要等赵国栋这一句话,她也知道赵国栋一般不轻易表态,但是说过的事情似乎都是兑现了。
“你觉得我还能骗你?我骗了你,万一哪天起黑心学潘金莲毒死武大郎一样在我饭里下了砒霜咋办?那我岂不是很冤?”赵国栋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看得萧牡丹脸上一阵脸红。
“谁是潘金莲,谁是武大郎?潘金莲和武大郎那是夫妻关系,我和赵县长你可没有半点瓜葛,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黑心事儿?!”萧牡丹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烫。
赵国栋笑笑不语,看来这个丫头的确老实,连话都不会说,身边有个这样的丫头还真是令人放心。自己要在这花林干满三年,家又不可能安在这儿,现在虽然还不觉得,但是曰后免不了有许多琐碎杂事儿要处理,马本贵虽然忠诚可靠,但是毕竟是个大男人家,而且还管着招待所这么大一摊子事儿,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身边有个听话好使唤的女孩子还真是挺好。
赵国栋一时间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像封建社会的那些个家主一般,先生,肥狗,胖丫头,三个词儿形容悠闲富足的生活,那原来的游明富就算是自己的账房先生,这肥狗么,自然就是马本贵了,替自己把家看着,胖丫头算来算去也只有牡丹这丫头,胸脯挺饱满,屁股肥了点,大概是说的那种适合生儿子的屁股,脸盘子也挺俊俏,胖丫头一说挺适合。
只有把大后方稳固了,才能说得上前方去冲锋陷阵,赵国栋琢磨着这份儿也该是自己发力冲刺的时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