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徐姐不是我们江口这边的人吧?”拍了拍肚皮的赵国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是千州那边的人。”。
“千州啊?难怪。”千州地处安原省东部边缘,属于深丘区,经济落后,但是却以出美女著称。
“什么难怪?”徐春雁白了赵国栋一眼,真还有点小情人之间的味道。
“呵呵,徐姐知道何必再问?”赵国栋心旌也是一荡。
“那都是你们男人胡诌的。”徐春雁轻哼一声道。
躺在床上的赵国栋笑道:“事出有因,无风不起浪,总是有根据才会这样说吧。对了,徐姐哪一年过来的?这边还有什么亲戚么?”
“过来快十年了,就只有一个妹妹在这边。”徐春雁扭过头望向窗外。
“啊?徐姐#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赵国栋也隐隐约约听说徐春雁两姊妹都是单身,但是具体情况却不太清楚,毕竟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女人,和自己有没有瓜葛,也就不关心。
“我离了婚的。”徐春雁脸色变得有些冷淡起来。
“对不起。”赵国栋有些后悔怎么会提及这个问题。
“不用,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徐春雁展颜一笑,“人生不如意事太多,也不差一件。”
赵国栋眼睛一亮,看不出徐春雁还有这般豁达的心境。
“徐姐真是洒脱,可世人却往往看不透。”
“有时候逼到这个份上,想不洒脱也不行啊,难道说哀求就能挽回?”徐春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大男孩模样的派出所长面前说这些话,可是一出口似乎就有些收不住的样子,“或者说是强颜欢笑也不为过,谁不想过幸福的曰子?”
“以徐姐的人才,似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赵国栋沉吟了一下,直觉告诉他对方像是有一种想要向人倾诉的yu望。
他的直觉很灵敏,也许是酒意现在才开始缓缓发作,徐春雁脸色反而比午间多了一丝绯红,“我和他没有孩子,谁的原因也不知道,他也不愿意去检查,于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于是不会生蛋的母鸡这个名头就落在了徐春雁头上,赵国栋叹了一口气,“失去了徐姐,那是他有眼无珠,对于徐姐来说也许是一件幸事。和这种心胸狭窄鼠目寸光的男人在一起生活迟早也是分手,还不如早断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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