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哈图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而我,则是微微一笑:“你去吧,我在这也丢不了的。”
他略点头,跟着皇帝走了。
而那边,整个宫女们都忙着收拾从文妃肚子里面掏出来的毒虫,秋黎一边用夹子往外捡,侍女们一边收拾……场景可谓是青黄脓血,恶心至极(此处不多做描述,自己脑补就是)。
许久之后,秋黎终于收拾好了,叫人打来一盆热水,直接烫死了那些毒虫。
我想起之前阿尔哈图曾经告诉过我的事,觉得这事可能与那个羽族有脱不开的关系,不过此时倒是没什么好追究的。
毕竟,我只要我父母安康。至于这江山……皇帝爷爷老了,总也有承认让位的那一天,他的儿子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会和古老部族联手在他妃子身上下手,也是很可能的。
我啊……也就庆幸嫁给了阿尔哈图,不然按照当初方清远陷害我的那个事态继续发展下去,我一定是他们抬手便毁的第一颗棋子。
最后秋黎擦干净了手,检查了塔娜的肚子,确认什么都没有了之后,用一根干草把她的肚子给缝起来了……
周围的侍女们都吓得连连惊呼,御医们更是上前仔细的看着,说会不会死什么的。
秋黎没吝啬的指教:“这草是汉方草,能被人体肌肉吸收,所以很快这草消失之后,她的皮肉就可以重新连起来了。”
那些御医们啧啧称奇,其中一个竟然问:“这草是不是出自于我国?能不能给我们一根回去研究?”
“想要?”秋黎挑挑眉,从包里拿出一沓子来,微微一笑:“想要,得答应我一个要求,答应了,人手一根。”
“您说您说。”御医院那些老家伙都是自命不凡,但有什么他们不懂的,也是极其想弄清楚,好拿回家写在书里传给后人。
秋黎抬眼,看了看那些盯着自己的侍女,微微低下头,对围着自己的御医们说了几句话,御医们眉开眼笑:“这很简单!这可以的!可以的!”
“行。”说同意了,他便直接将那汉方草一人分了一根,到御医老大那,特地又多给了一根,让他连连道谢。
稍后,秋黎忙完了,塔娜那里止了血,他便把余下的熬药活什么的都交给了御医们,自己拎着药箱要走。
一起身,他看见我,略有些诧异:“夫人还没走?”
“我在等我夫君。”
“哦。”他应了一声,随后温柔的笑了笑:“上次给你把脉,到底是有身孕了没有?”
“没有。”我摇摇头:“那会儿就是馋了,他们不知道我馋什么,弄成这样。”
“馋什么了?能馋的直吐?”
“醉蟹,哈哈……”我胡扯了一番,随后摊摊手:“我也不知那醉蟹对我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呀!”
谁知,我就这么一摊手,就顺势被秋黎捉住了手腕,整个手腕像是被掐住了似得,凭我甚至都拽不开!
“哇你怎么那么大力气。”我有点懵了,我可是囚花哎,现在半魔化状态,阿尔哈图都掐不动我,他竟然能掐动!
那一瞬间,我还以为他是什么隐藏着的大罗金仙,若是这样,我真觉得满世界都是妖怪了。
他却很快给了解释:“我捏着你的命门,所以你使不上力。”
“那你这是……?”
“常规复诊,瞧瞧我之前看过的病患如今恢复的怎样。”
“哈。”我噗嗤一笑,抬眸问他:“那你摸出什么好坏来了吗?”
他默默的,没说话,只是示意我安静……最后在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又是温诺一笑。
“且回家等消息便是了,是好是坏,自己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