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叫灵阳,是只三足金乌,之前在仙界认识的,很熟。”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并且心头依然有种被堵住了似得感觉。
想了许久,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他。
“你不是说,在仙界的时候,你一直都是被关着的吗?你……骗我?”
阿尔哈图低头看我,表情有些怪:“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觉得我骗你。”
我开始意识到可能是我自己觉得人家小姑娘好看,再加上他们过去又认识,状若亲昵的说话,所以就连询问也变成了质问的口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这和你之前告诉我的有些冲突……”我弱弱的解释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阿尔哈图或许有那么一点不高兴,但是到底没和我计较之前的问题,安静的解释。
“三足金乌是烈火鸟,她曾经负责过一段烧制丹炉的活,就是往丹炉里面加火。那时候我在丹炉里面,她在丹炉外面,就那么认识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吓得要命……她负责加火,他在丹炉里面,他俩还能成为‘故人’?
这得多好的脾气?
可我想着,却又觉得怪,又扯着他问:“那……她说的,什么你吐火给她吃……?”
阿尔哈图拉着我,想也没想的回忆从前:“后来我被关在寒天宫里培育血脉的时候,遇到她犯了错也被关在那,瞧见她身子虚弱,就把自身的魔火吐给了她一些。那阵子她靠着我身上的魔火才勉强活下来。一直到出去,出去之后也见过几次。”
“哦……原来是这样。”
我低着头,感觉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问清楚了人家两个都根本没什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一路拉着阿尔哈图的手,再也没敢说什么。
进了屋之后,我悄悄的坐在茶桌旁边,和楚子钰犯错的时候差不多,就差耷拉耳朵了。
阿尔哈图瞧见我吓得这副模样,倒是笑了:“你怎么了,缩手缩脚的?”
“也许是犯错了吧。”我自己也不太确定我是怎么了,只知道我是理亏。
又或许是瞧见人家长得太过好看,心里稍微有些自卑……所以就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的出现。
阿尔哈图脱了衣裳,默默的叫我:“玉儿,来给我抹点药。”
“抹药?”我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的从自卑里走出来,瞧见他已经脱了衣服,并且拿来一瓶蓝色的小药膏。
那曾经一丝疤痕都没有的健硕身子,除了腰间被捅了一个狰狞刀伤,和手臂上深红色的一条大刀口之外,还不知何时被烫了一些小伤口。有的微红,有的是水泡,有的已经成了大块的烫伤,瞧着便是可怜。
“嘶——”我立刻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弄的……?”
“你说呢?”他没回头,就这么一个反问,就说明了我其实应该猜到。
这烫伤,自然是刚才那三足金乌的‘流星火雨’这种大范围的火焰落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幸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弄出了一堆的大水泡。
“我的天呐,这可怎么办……”
我拿着那个药瓶,无处下手,因为只瞧见便止不住的心疼,别说上药,我碰也不舍得碰一下。
阿尔哈图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该下手就下手。”然后回过头来,使劲儿的按住我的后脑勺,嘴唇堵上来,便又是一阵深吻。
自从阿尔哈图发现了我涎液的作用之后,他这样亲吻我的次数多了,以前只觉得热情的很,后来便会觉得这样的亲吻过于暴力,有时候还会耽误我的呼吸,弄得我每次结束之后都得拍着胸口使劲儿的喘上一会儿。
“阿……阿……阿尔哈图……”我喘了几口气,却仍旧觉得缺氧得很,顶着个迷迷糊糊的脑袋,很想伸手揍他。
他却故意笑着掐我的脸:“先不急着叫,等上了床再叫。”
“我……”本身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却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的:“既然要上药,就别说那种话惹人……谁……谁让你的名字是阿阿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