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汗颜了一把,不知主子哪生气,但还是送了楚子钰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房里,感觉全身都还是刚才被皮尺勒着的感觉,还有他碰了一下……轻轻的,那么温柔。
不像那个粗剌剌的将军,亲一口都像要把人吃了似得。
我有点不高兴,倒不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温柔。
而是因为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平白的把身子交托给他,结果第二日就知道他有个小姘头,还是娶不进门干膈应人的那种很风骚的青楼女子。
凭什么?
允自气闷了一会儿,阿尔哈图回来了,没见我去饭厅,便来屋里寻我。
我见他来了,更是恼火,打算不搭理他来着,却一抬眼就看到燕儿勾着他的脖子贴着耳边和他说着什么,当即脑门一凉,又是一股急火攻心!
稍后,阿尔哈图进屋来了,但脸色不是很好,放下了虎皮大氅之后,招手叫我。
“玉儿,你来。”
我不乐意搭理他,心里有气闷,就当是没听见他说的话,阿尔哈图看叫我不动,那就只能自己过去。
我坐在桌旁,阿尔哈图站在我身后,正好看见桌子上碎的那几块玉,没开声,只是捡了它们查看。
我伸手就抢了回来:“谁让你动的!”
阿尔哈图脸色顷刻间就变了,微微眯了下眼睛:“我不能动?”
“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碰!”
我觉得自己快要呕死了!我自幼看惯了皇族叔叔哥哥们的小妾吵来吵去,故而我宁愿做那比翼双飞的凡鸟,也不想如今成为与人争汉的妒妇!
若不是他,我有更多的选择!
所以我恨他!
我气鼓鼓的瞪着阿尔哈图,而他却幽幽的笑着揶揄:“圣上把你都赐给我了,你的东西我为何不能动?”
我没了话,干脆撒泼吼道:“就是不能!”
可我即便是再抗议,阿尔哈图仍旧是直接将我的桌子揣入了怀兜里,还仿佛故意气我似得:“现在我揣起来了,你想如何?”
“我——!”我突然间迟钝起来,终是鼓起勇气又吼:“我离家出走!”
“嗯?”阿尔哈图倒是欣喜了一下,叫了门口的侍女:“来,伺候夫人穿衣。”
我呆住了,就这么被侍女们伺候着穿了厚厚的一层,又包的好像个球。
阿尔哈图从怀兜中掏出一兜儿银子:“出门在外不带银子不行,夫人早去早回,切莫耽搁。”
早去早回?谁离家出走还回来!
我看着阿尔哈图手里的那袋银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就挥手把银子包给打落!
“阿尔哈图!你……你……气死我了……”
“嗯哼。”他鼻端发出一声类似挑逗的声儿,好像就静静的看着猎物,逗弄着,瞧着我炸毛嘶吼才觉得有趣。
我看懂了,偏就不如他的意,稍微深呼吸了一下,安静下来,接了他的银子。
“那我就收着了,不过今日风雪太大,我改日再走。”
阿尔哈图一愣,旋即挑眉一笑:“你这丫头,倒是没顺杆爬,反倒是讹了我一包银两。”
我没搭话,默默收了他的银子,心道:你不与我同心,那我自然也不与你同心,讹你钱是轻的!
随后,他伸手想抱抱我,沾点便宜,却被我一巴掌打开,摆明拒绝:“我今天葵水到了,还请夫君别个屋去躺着。”
“???”阿尔哈图顿时满脑袋的问号。
我看了看他的反应,迟疑一下,然后突然明白过来。
哼哼……想干美事呢?没门!
“葵水?”阿尔哈图理解了一下,似乎懂了,但却又搂上来:“就抱着你还不行?”
我抬头看他,眼神诚挚的很,于是勾勾手指,给他个机会:“我问你点事?你如实回答,我就给你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