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中了敌人的埋伏,本来我们是想来个反包围……”“够了!”卢香亭大喝一声打断了他,无谓的狡辩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话,如果这两个人能够像个jūn_rén 一样站着接受军法的制裁,卢香亭的心里或许还会有一丝丝的不舍
,一丝丝的难过,可是现在,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他终于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枪,上前默默地拿了起来,保险是打开的,子弹是上膛的,手枪是沉沉的。
他最后一次回过头来对着刘文顺和欧维业这两个自己曾经的部下,说出了他们一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他不再抱任何希望,他杀意已决。刘文顺吓得满头大汗,在卢香亭师长的手下干了十几年,他太了解师长了,他腿一软立马跪了下来,艰难的往前边移动着边求饶:“师长……师长饶我一命吧,看在我这么
多年给您当牛做马的份上……师长!”
卢香亭没有理会他,他抬起头来看着刘文顺冷冷的问道:“你呢?你的遗言呢?”刘文顺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了,可惜了当初一念之差啊!他终于勇敢的抬头看着卢香亭师长的眼睛,轻声的说道:“麻烦……帮我照顾家里的老娘,如果可以,就说我……
战死沙场。”
卢香亭点了点头,冷冷说了一声“知道了”。
“砰,砰!”两声枪响在这已经平静下来的南京城显得那么的响亮,枪声的回音在南京城中飘散,可是它往往给人们带来的是不好的消息,是恐慌,是悲伤。
韩百航的临时指挥所抬出了两具尸体,他们肩膀上的肩章在从人群中穿过是那么的显眼,有的人一辈子就是为了这几颗星星,而有的人一个念头就导致自己失去了所有。刘文顺和欧维业的死去彻底宣告了孙传芳派兵占领南京城行动的彻底失败,就连卢香亭和谢鸿勋两位师长也成了奉军的俘虏,南京城彻底属于韩百航之手,彻底属于奉军
之手。在这以后短时间内,孙传芳已经腾不出手来在与奉军争夺南京,这恐怕将会是他与奉军将来对抗最大的掣肘。南京的好消息传到了张作霖张大帅的耳朵里,这位东北王早已经高兴地骂起了人来:“哎我说,他妈了个巴子,这韩百航还真是给劲!我老张没有看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