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良也发觉自己的失态,急忙调整了一下心情,深吸一口气走进房,坐在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杯子说道:“我查清楚了,表哥他涉嫌走私军火和禁药,已经被革职关进大牢里面了。”
鸣翠还没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何瑞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这种尴尬,只能咳嗽一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表哥救出来的,你放心吧。”
“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何瑞良怔了一下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准备去找赵三先生,他也进城,先找到他以后或许有办法吧。”
鸣翠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我都听你的,你去吧。”
何瑞良如蒙大赦,起身逃一般地跑了出去,他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或许会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出了旅店的门,何瑞良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赵三。
何瑞良站在大街上想了一下,想起赵三进城之前说,他进城是准备对付徐望堂的,这样的话,就只能去赵府附近试试运气了。
当下何瑞良拉了自己的衣领,把脸往衣服里面藏了一下,便朝着徐家走去。
何瑞良刚一离开,鸣翠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一双手不停地颤抖,掌心一片湿漉漉的。
鸣翠转头,何瑞良那一身脏兮兮破烂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上。
看着那一身衣服,鸣翠捂着自己的胸口,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哎。”
鸣翠正要起身,传来一阵敲门声,“客官,热水送到了!”
“来了!”
鸣翠打开门,正要道谢,忽然间眼前一黑,脑袋一阵眩晕之后,被人拦腰抱起,来到旅店的后院。
后院早有人等候多时,见到同伴扛着鸣翠出来,急忙打开车门,将鸣翠塞进了后座。
汽车发动,只留下一阵尾尘。
迷晕鸣翠那人,向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急忙关上了门,转身朝若无其事地朝旅店内走去。
那人刚离开不就,不远处的街角闪出一个人影,从那个角落看来,刚刚绑架的一幕尽收眼底。
“你看清楚了吗?是徐望堂的人?”赵三站在转角处,凝视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向李四问道。
李四点点道:“肯定是徐望堂的人,不会有错的。”
“梅昌元已经被他当成了替死鬼,他还抓鸣翠做什么?”赵三有些不太明白。
徐望堂是一个聪明人,现在韩百航疲于奔命,梅昌元也做了替死鬼,可以说大局已定,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去绑架鸣翠,多此一举呢?
“我们走吧。”赵三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看样子,徐望堂这是得意忘形了。”
两人转身消失在人群中,朝着徐望堂的家附近走去。而此时,何瑞良还茫然不知地在徐家门口晃荡,猛然间却看见一辆汽车停靠在门口,几个人鬼鬼祟祟地扛着一个麻袋走进了大门。何瑞良一阵好奇,忽然间发现,门口刚刚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