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叶秋将银针拿了出来,在桌子上摊开,他开始为方思捷施针。
一开始,方思捷还有些紧张,毕竟,她还真不知道叶秋会这一手,心中也有些忐忑,不过出于与叶秋的相处,还有女儿的关系,她还是比较相信叶秋,觉得他不会无的放矢,便任由叶秋将银针扎在她的身体上。
银针刺入身体,感觉挺特殊的,有一丝冰凉,随后有种热热的感觉从被刺入的位置传出来,令方思捷意外的是,她没感到丝毫的疼痛,顿时觉得十分神奇。
尤其是此时叶秋专注的模样,反倒令她看的一时恍惚。
随着银针刺入的越来越多,部位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令她都感觉到了一丝羞涩。
说实在的,叶秋此时也很尴尬,但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病原体就在方思捷的胸口,这很自然的就会触碰到那敏感的山峰。
不过叶秋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停下了手,因为他发现,有着罩罩包裹的山峰,着实的不好下手,咳……是不好下针才对。
“怎么了?”见到叶秋停下来,方思捷问道。
叶秋挠了挠太阳穴,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这里的东西得脱掉,否则……”
让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脱掉包裹她傲人的山峰,这个要求,换在别人的环境之下,叶秋早就被一巴掌扇飞了,但此时却不一样,因为叶秋在治疗。
方思捷声如蚊蝇:“能不脱吗?”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虽说她觉得叶秋还不错,甚至有时还幻想着,但自己毕竟是女人啊,还比叶秋大那么多,如果自己拿掉那层海绵,可就被他看光了。
太难为情了,方思捷即便是过来人,此刻也感觉脸上火热热的。
听着方思捷的询问,叶秋尴尬的摇了摇头,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弄得这么尴尬。
“你之所以晕过去,其实主要的病根在你的胸前,如果我的针不能刺入其中,是无法将病症祛除的,你身体上其他的针,也就白扎了。”叶秋说道。
虽然这是一个事实,但方思捷是在不想那么拿开那层遮挡物,她心里一时间犹豫不决。
“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眼里,你就是病人,这不仅是你要克服的心里障碍,其实我也要克服。”
方思捷目光闪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以最小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我脱。”
方思捷要解开身上的扣子,不过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还有着银针,无法自己来脱,不由得看向叶秋,脸上绯红一片,道:“你……能帮我脱下来吗?”
说完这句话,方思捷脸上的红意,已经快要滴出谁来了。
叶秋准备轻解罗裳,正当叶秋上手时,方思捷突然说了句:“房间里有监控,可以挡上吗?”
叶秋尴尬的笑了笑:“是我大意了。”
于是,叶秋将监控的视线用白布挡住,这才使得监控看不到任何东西,而监控室内,几位医生和教授则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这一幕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现在感觉有些尴尬。
而撤去方思捷最后一层遮羞布的叶秋,眼前看到了一览无余的风景。
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一只手拿着银针,缓缓的刺入山峰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