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妘琋烦躁地合上笔记本，端起旁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怎么受不了？”宫少华戏谑地开口。但目光依然不离棋局。
顾妘琋轻轻放下酒杯，走到宫少华的面前看着他的棋局，快速地从棋盘上捡起几颗棋子丢进一旁棋盒里，拍拍手，“别小看我，我坚不可摧，既然是演戏，我就知道这绝对不是真的。”
宫少华倒也不气恼，他轻轻合上书本放在一边，“但愿是你说的那样。”
“宫少华，有时候我真的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类。”顾妘琋坐在他的对面，缓缓地开口，将困惑自己多时的问题问出来。
“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宫少华反问道。
顾妘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但是你没有，我看不到你的愤怒也看不到你的****，你的七情六欲我通通看不到。”
宫少华清冷一笑，拿起边上的茶盅，“那你看到了什么？”说罢，轻轻掀起茶盖，浅抿了一口。
“狡诈，多疑，冷血，无情。”顾妘琋扳起手指数到，“像你这样的一定没有女朋友吧？”
宫少华微微一怔，随即笑开来，他轻轻放下茶盅，“女朋友是个什么东西？能吃还是能赚钱？”
婧妍白了他一眼，将他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起来，“除了赚钱你还有什么爱好没有？”
“有。”宫少华肯定地说道。
“是什么？”
“算计别人。”
他竟说得理所当然，顾妘琋无奈地将棋子放进棋盒里，“宫少华你属狐狸的吧？”
宫少华笑着站起身来，拿过一边的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我可不是那种身有异味的骚狐狸。”
“那你是什么？”
“应该是那种身无异味的狐狸吧！”那人摇着扇子感叹道。
顾妘琋差点没扑倒在棋盘上，这有什么区别吗？横竖还不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精，这跟有没有味道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