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
一个拥有挚爱却只能藏于心底的男人。
这两个看起来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未来呢？
杰斯这么想着，心情也不免放轻松了些。
他把玩着身旁zero的手，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哥，你刚醒来还是少喝些酒为好，而且在两个孩子面前还是要做好榜样的。”
闻言，艾斯凤眼微微上扬。
带着笑意的视线紧紧锁着对方，“榜样这种东西你也应该做好才对，刚才卡特告诉我，黛安娜昨天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你和zero在……”
“……”
“所以你们俩在一起等于说那个重担，被搁在我身上了？”
“……”
杰斯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
虽然没有回答什么，但脸上已经露出了的尴尬表情。
艾斯原本嘴角挂着的弧度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淡声道，语气平伏的毫无波澜，丝毫听不出喜怒，“是她的意思？”
“不，当然不是。”杰斯有些心虚的摆手，“哥，如果是过去我一定会为你牺牲婚姻的，可是现在……对不起。”
这当然不可能是尚兮的意思。
可是当初他和zero在一起，甚至帮zero改造都是司霆夜允许的。
眼下司御的血脉尚未觉醒。
目前血族中有能力且适合为他培育初拥者的，只剩下艾斯。
当然，还有……黛安娜。
因为血族近亲结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不存在像人类会有什么乱x一说。
可惜司霆夜和尚兮都有过当人类的经历，某些想法肯定已经被潜移默化的改变了，所以唯一的希望就全在艾斯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