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微眯，透着一股寒光，“这些和司御有关系？”
“我只是想详细交代一下前因后果而已。”
金无所畏惧的耸肩，“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丝柔在帝都做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你藏在乔子铭那里的东西，所以带了回来，我呢唯一的爱好就是科学研究，我也很想知道你和人类的结晶会是什么样的，那个孩子也就是司御，正是在器皿中被培养长大的。”
尚兮只觉得喉咙一阵酸涩。
即便早就有些心理准备，这一刻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有种想要喜极而泣的冲动。
只可惜，司御的出生过程太可怜了。
她稳住心神，声音微颤，显然有些不平静了，“穆翩然肚子里的孩子既然被司老先生打掉了，那她为什么又说她生过孩子？”
“因为我用了司乘风以前留下的又给她做了一次人工受孕，本来打算给司家再留个血脉，大概是这两人心术都不正，那孩子一出生就死了，所以我才把司御偷梁换柱送给她当儿子了。”
这话说的轻巧，殊不知司霆夜的眸中已经浮起了滔天巨浪。
因为一直以为司御是穆翩然生的，所以长时间以来他都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还让他被穆翩然欺负！
愧疚，亏欠。
一系列的情绪在他心里翻滚着。
金将眼前人的神色看在眼里。
犹豫了一会，他才道，“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一件坏事，我没记错的话，按照血族律法，执法者永生不得娶妻生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