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幽幽的启唇,“你手下应该有不少人为你做事吧?”
“……”
“能凭借一把小提琴查到我太太的母亲,你的本事的确不小。”
“……”
“几个月前在伦敦,你能帮助我太太在酒店的严密监控下潜伏、下药,能力很不错。”
池慕眼皮跳了跳。
明明是夸赞他的话,可偏偏这内容个个都像是嘲讽一般。
司霆夜微眯眼,余光确定楼梯上没有人在后,冷言道,“你见过我太太的母亲。”
沉稳的话语缓缓地从薄情的唇中吐出。
一句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话,用着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陈述句表达了出来。
这句话更是让池慕的身体猛地一震。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除了池慕时不时的咽口水声音,再没有旁的声响。
他移开视线,紧张的开口,“司先生,我听不懂你的说什么。”
“呵。”
一记冷笑声从男人的喉中溢出。
紧接着,凉薄到极致的话语也缓缓的传出,“你告诉我太太的每条讯息处处指向法国,可是前不久却忽然跟她说查错了,若不是一次次的失望让我太太受到了打击,她也不会没有察觉出你的异常。”
这一刻,池慕倏然睁大眼睛。
他隐隐有些倒吸气,“司先生您……您在监听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