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尚兮已经提前移开了视线,但是她眸底的担忧还是明显的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站在不远处的斐尔,就这样安静的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一对璧人。
其实他们都觉得先生和太太之间,一直是先生付出的比较多。
相比之下,太太对于先生的爱意几乎是看不出来。
甚至很多时候庄园里的人还会私下议论,太太答应和先生求婚的目的,是不是还是和最初一样,只是为了要利用先生的钱或势。
人们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得不说,斐尔觉得这句话是错的很离谱的。
正确的话应该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才对。
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爱不爱对方,彼此的心里都一清二楚。
比如此刻,他明明还隔了好些距离,却也能感受的到太太对先生的真心。
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不过或许是习惯了压抑,所以从没在他们这些毫不相干的人面前显露过。
客厅里突然变得有些安静。
男人沉默了许久,忽然用温热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颚。
低迷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宝贝儿,我有没有说过,我每次在生病的时候都能享受到平时享受不到的待遇?”
尚兮似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抬眸,语气里也沾染了笑意,“是啊,那种时候我还在万分庆幸自己不是个男人,否则除了要给司先生亲亲抱抱以外,还要加上举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