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海酒店五楼一个豪华包厢里,白有才舒服地躺在上,是良家少妇董舒在为他服务。白有才的少妇越来越满意了,从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无声抗议,再到默默顺从,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他着董舒的说,你刚才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董舒想了想说,好象是姓宋,叫什么没有听清楚。
嘿嘿,横空冒出一个局者,这人是哪的?我估计不是宣河市的,不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白有才脸上的笑容阴鸷,混黑道出身的他,平时一脸笑的子,可是做起事来心狠手辣,要不然也不会杀开一条血路,成了一方老大。
听口音不是我们宣河市人,至于是哪里的,我也不清楚。董舒低声说,她现在做的事有违她的良心,但却又不得不做,让她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
不错嘛,把关键的听到了,无关紧要的没有听到也罢。白有才高兴得在她前捏了一把,董舒痛得皱着眉头,白有才带着得意的笑容,猛地将董舒压在。包厢里顿时春潮涌动。
直到有人敲门,白有才这才从董舒身上下来,隔着房门问什么事?
外面人回答说,是殷红小姐来了。
好,你带她到客厅里去,就说我马上就到。白有才一听是殷红来了,也就正经了许多,连忙穿好衣服,从一个皮包里抓出两捆百元大钞,甩到上说,你今天干得不错,这是奖励你的。
白有才带着某种满足走出了包厢,董舒看着上的钱动也没动,她慢慢穿好衣服,转身就走,走到房门口,她又折回来,拿起那两捆钱,放进自己的皮包里,带着一种仇恨的心情离开了这个罪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