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朕有何让你不满之处?”
皇帝的声音一下子从之前的可亲,变成了如今的威严满溢,低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御花园想起的时候,没人敢大声喘气。
就是安相,都是皱了眉头看了一眼那容肆。
容肆却毫不畏惧。
“方才是容肆严重了,皇上乃一国明君,怎会让底下臣子独大,这杯酒,容肆干了,自甘受罚。”
方才的凝重氛围,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容肆的话给轻描淡写的扫了过去。
就像在平日家里的宴席之上的随性。
他拿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仰脖便是喝了下去,方才脸上的不悦仿佛是泡影一般。
祁国皇帝见此,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悦,但这容肆到底是邻国人,他为祁国皇帝,总不能将容肆如何。
若是因为这引起两国争端,安国虽是小国,但奇人异士实在是多。
“朕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今日便举杯邀月,一同赏乐!”
安晏看着这一出戏,毫无兴趣。
只扭头对一直津津有味看着自己的纳兰玉说了一句话,
“纳兰玉,你说今日,太子殿下会出现在宴席之上么?今日这等时候,为何不见太子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