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稍稍按压便是知道安晏的伤势为如何。
纳兰玉的脸上的笑意逐渐浅淡了下去,究竟是谁,竟是有这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
“拿开。”
安晏不悦,语气略冲,然纳兰玉毫无所觉一般隔着衣服轻轻摸了一把,便是起身到屋子旁边的柜子里挑出一白玉瓶。
安晏嗅了嗅,凭着前世对各种草药的熟悉,立马就是嗅出这白玉瓶里的是什么药。
是极好的药材通过比例极佳的调和而出的治骨伤的外敷之药。
“听说你是个毒女。”
纳兰玉不问替嫁之事,安晏自然也不愿多提安府里她的那两个嫡亲姐姐,两人默契的不提这婚假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
“你也怕了?”安晏身子一僵,被纳兰玉轻轻一点便是不得动弹,双目睁大看着纳兰玉。
“我不怕,这天下还没有我纳兰玉怕的事情,你瞧我走于大街六巷,流言蜚语与我不过过眼云烟,又怕过什么?”
纳兰玉哼唧一声,伸手一挑,解了安晏的衣袋,丝绸制成的衣裳立即就是往两侧滑了下去,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安晏瞳孔一缩。
纳兰玉显然是没发现安晏的变化,屋子手一挑,就把安晏的里衣也解开了去,看似轻佻荡漾的动作,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污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