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还在这边担心着那似乎被钳制住的人是自己的夜姨,却没想到前边继续骂骂咧咧传过来的男声如此轻浮地骂咧地骂着面前的女子。
她道是什么原是撞见了相府里哪个不安分的姨娘,在这里偷汉子了。
安晏从来就知道,这偌大的相府里,总是有那么些不安分的的主,相府里生了儿子女儿的姨娘们,都是她那丞相爹爹为了老太君的愿取的,诞下的子嗣,后来老太君让爹爹娶进府来的姨娘,却是多数未曾碰触过。
是以,总有一些独守空闺寂寞了的妇人的。
嘲讽地看着,笑着,不是夜姨被人发现了行踪就好,她不知道为何夜姨要夜晚才是出现,也不知道为何夜姨来时,脸上总是蒙着面,不曾让自己见过她的脸,她还想着,夜姨是否就是容姨娘,因为她想不到了,这相府里,还会有谁会对她那般好。
谁给丞相爹戴了绿帽子,不是她安晏能干涉得了的。
不过这忽然撞见这种事,安晏的面色依旧是忍不住红了红,晃了晃闹,拍拍屁股,安晏准备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她离开的这会儿,或许夜姨已是到了自己屋里头去了。
“吱呀--!”
刚转身,还未朝前踏步,手便轻轻碰触到了一边的树杈上,因着白天下了雪的缘故,树杈上面都是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安晏的手一触碰,纤细的枝桠便是再也承受不住积雪的沉重,一下子便是挣扎几番,落了下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