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birthday to you……”
一开始只是舞台上的人唱,接着是下面集体合唱。
四周光线暗下来,灯光打在中央的一个女孩身上,男朋友推着蛋糕过来。
角落里,郁惊被明殊挑着下巴,在那声生日快乐中亲了下来。
郁惊脑中轰的一声炸开,炸成无数的烟花,将他淹没。
她嘴里有水蜜桃的甜味,郁惊微微仰头迎合他,舌尖触碰,犹如带了电流,浑身开始发烫。
郁惊眼角沁出些许泪花:“哭什么?”
可能是酒精作用,郁惊看上去乖顺多了。
“她走后……第一次过生日。”郁惊没哭,只是眼眶有点点红:“今天也是她的忌日。”
郁惊口中的那个她,是他的母亲。
从她死后,那个男人只记得她的忌日,虽然第二天会在物资上补偿给他……
她死的那天,正是他的生日,她准备带他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可是……
生命终止在路上。
有时候他想,生命真脆弱啊。
明殊吻了吻他眼角:“别哭了。”
“我没哭……”
明殊顺着眼角落在他鼻梁上,最后落在唇上。
这个吻,比起刚才那浅尝辄止的吻要更激烈得多。
吵闹的环境里,郁惊心境此时竟然格外的平和,一切对他来说不不安的因素,在此刻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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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将已经不省人事的郁惊交给彭湃。
“哎,老大怎么喝这么多,明明是我拒绝了成为巨星,怎么搞得跟老大拒绝了似的……”彭湃闻着那满身酒气,十分疑惑:“老大不是说喝酒伤身的吗?”
彭湃搞不懂自家老大,冲明殊道:“绮姐,我们走了。”
“嗯。”明殊含着一根棒棒糖,倚着门口送他们。
等他们离开,明殊才回到酒吧,此时酒吧差不多散场,还有零星的客人。
明殊走到一个卡座,将准备好的钱递过去:“谢了。”
接钱的正是之前给推蛋糕的男朋友,他也不数,直接放兜里:“绮姐哪儿的话,你开口,这点小事还是能帮忙的。不过绮姐……你这生日过得有点……另类啊?”
明殊咬着棒棒糖,望了下舞台,收回视线,展颜一笑:“今天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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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惊第二天醒过来,头疼欲裂,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浑身都是酒气。
他喝了多少?
郁惊撑着床坐起来,好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
昨天晚上,好像……
画面不断从郁惊脑中闪过,他脸色一点一点诡异起来。
郁惊伸手摸了下唇,舌尖卷着下唇抿了一下,似乎还带着丝丝的甜。
她真的亲了自己?
“草!”
郁惊几乎是跌下床,冲进浴室,睡在沙发上的彭湃被吵醒,揉着眼睛敲浴室门:“老大,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郁惊有些惊慌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但此时彭湃脑子也不清楚,所以没注意,反而解释起来:“老大,不是我不给换衣服啊,是你不许我换。”
彭湃还想说什么,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彭湃脑袋贴在门上,困得不行,也没在意,准备回去继续睡。
就在他脑袋抵着门转一圈,准备离开的时候,耳朵突然捕捉到一点异常,水声中似乎夹杂了奇怪的声音。
彭湃反应慢半拍,良久虎躯一震。
他拍拍脸,嘴里念叨。
没睡醒……
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