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曜来到大唐也有数载,尚第一次听见公子一词,何况还是称呼他,不禁笑道:“某可当不得公子一词。”
那姑娘抿嘴一笑:“奴观公子气度俨然,绝非庸碌,纵非公子,胜似公子。”
李曜哈哈一笑:“某尝闻艺坊女子,个个色艺双绝,原未全信,今始不疑也。”
那姑娘又问:“不知公子高姓,可有相熟的姑娘?”
李曜微笑摇头:“某姓王,祖籍河东太原,今日方才游历至此,何来相熟的姑娘?不过一句生,两句熟,某与姑娘你倒是说了好几句话,该算是颇为相熟了。”
那姑娘见他这个近乎套得有趣,不禁扑哧一笑,抿嘴道:“王郎君好巧的嘴儿,可惜奴家诗文未能有所小成,坊主尚不许奴家来会客,只在此处迎送贵客而已。”
李曜微微惊讶:“以姑娘你这般,竟然还不许会客?贵坊主的要求,未免太高了些。”
那姑娘却不同意,摇头道:“敝坊所迎之客,皆是贤达之流,要求自然也就高些。郎君既然是太原王氏出身,倒是可进敝坊休憩悠游。不过,王氏乃文名鼎盛之家,不论待会儿是哪位姑娘来与郎君相会,只怕都免不得要与郎君论些诗文,还望郎君早作准备。”
李曜又是一奇,问:“哪位姑娘与某相见,莫非不由某自己选择?”
那姑娘笑起来,但摇头却很果断:“郎君果是初来敝坊,敝坊规矩:有客来访,姑娘们自行决定是否与之相会。”
李曜忍不住哈哈一笑:“这倒是个新鲜规矩,却不知道若有客人前来,而贵坊却无一位姑娘愿意出来相见,又该当如何处置?”
那姑娘一本正经地道:“那就只好请这位客人打道回府,又或者改日再来了。”
李曜摇头道:“若果然吃了这样的闭门羹,任谁也不想来再丢一回人了吧。”
那姑娘道:“来与不来,自然要客人心意,见与不见,却是要敝坊姑娘们的心意。不过依奴家,以王郎君这般翩然出尘,当不必担心遇到这等尴尬事。”
李曜笑了笑,道:“那好吧,某就见识一番贵坊的姑娘是何等色艺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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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剧情卡了三天,现在的安排,我个人只能给八十分,当然这个剧情大概要有好几章,后面还有,大家慢慢。
另外冒着风险说两句话,向一些人致敬,懂的朋友自然明白我在说什么,不懂的朋友,也无须知道我在说什么:
“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
“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
“一句真话能比整个世界还重,一个梦想能让生命迸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