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怕你笑,我好些年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了。”徐妙锦的身子向他微微倾斜,声音柔腻道:“虽然被关在这小黑屋中,没有了自由,我却感觉身上的枷锁没有了,真是好开心好开心啊……”
这时候,船可能遇到了激流,船身突然一晃荡,徐妙锦猝不及防,就歪倒在王贤怀中。王贤赶紧拦腰抱住她,隔着一层丝绸中衣,依然能感受到徐妙锦肌肤那销魂蚀骨的触感。
低头看时,只见怀中的佳人娇躯滚烫,娇喘细细,秀目微闭,螓首微微扬起,红唇翕动着,一副****涌动,任君采撷的模样。
王贤哪还受得了这个?登时丹田一股热气急速上升,身体立时有了反应,一下子****如潮,不可遏制,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便往她唇上吻去。
这一吻之下,徐妙锦猛然睁开美目,旋即便淹没在如潮的****中,笨拙的回吻起来,这显然是她的初吻,仙子姐姐只知道用蛮力,一下咬到了王贤的嘴唇。
王贤吃痛,猛然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正在做什么?他脑子轰得一声,一片空白,忙强忍着无边的****,用出全身力气,把怀里激吻的佳人推开,使劲拧了自己一把,低吼道:“真是该死!”
徐妙锦正沉浸在****之中,却被他猝然推开,满腔的****无法宣泄,茫然的看着王贤,少顷,又揉身扑了上来,带着鼻音的央求道:“吻我!”
王贤忙双手挡住,却不慎按在她一双弹性惊人的小白兔上,又是一阵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头皮,他用尽残存的理智,从床上滚下,重重摔在地板上,大脑才又清醒起来,喘着粗气道:“你是怎么了?”
“我很好,好热……”徐妙锦娇喘兮兮,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露出已经成了红色的肌肤,竟要把自己脱光!
王贤就是白痴,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了,他回头一看,见窗外黑暗中,果然看到一双闪着邪芒的眼睛!
“该死,果然是这家伙捣鬼!”王贤来不及细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猛地一下把窗户关上,转身再看徐妙锦,已经把上身的中衣脱掉,露出鹅黄色的肚兜。她还不肯罢休,又去扯肚兜的带子,想要解放那对被束缚的玉兔。只是因为带子系在颈后,她又丧失了大部分意识,一时竟没扯开。
看到这一幕,王贤感觉鼻子一热,来不及细想,便扯过床上的锦被,盖在徐妙锦的身上,挡住那要人老命的春光,才擦了一把鼻子……发现自己竟被刺激的流鼻血了,不禁破口大骂:“****你姥姥韦无缺,你他妈搞什么鬼呢!”
“仲德兄,你怎么老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兄弟见你迟迟不见动静,特地出手相助!”外头果然响起韦无缺的声音,只听他怪笑起来道:“怎么样,我够意思吧?”说着又奇怪的咦一声道:“不对啊,你怎么没没事儿?莫非你没吃饭?”
“我吃了。”王贤怒道:“难道菜里有毒?”
“不是毒,是男人都喜欢的春药。”韦无缺忍不住得意道:“我这药可是万金难买的,不仅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dàng fù ,还能让不举的男人雄风再起。为了能让你们鱼水之欢尽兴,我可是煞费苦心的,这房间里所有东西都用春风酥熏过,是不是一进来就感到****涌动啊?”
王贤这才恍然,为何自己进来这舱室,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
“早先你们喝的水袋口,便抹了药引子,我又在那盘鱼里头,下了好大分量的的七日和合散!想不到,你竟然没有沾那水袋口,反倒是徐仙子沾了,看来她还真是对你有意思呢。”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道:“既然仙子有情,你就别假正经了,快快享受春宵一刻吧!”
“我干你老母!”王贤听着身后徐妙锦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且挣扎的也越来越厉害。他忙死死按住被窝,破口大骂道:“我是你爹啊?还用得着你帮我搞女人!”
“那可是朱棣求之而不得的徐仙子啊,你把她上了,那是多有面子的事儿啊!”韦无缺对他的辱骂毫不在意,病态的大笑道:“给皇帝戴绿帽子,哈哈哈!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啊!”
王贤真想问问这个变态,这么想给皇帝戴绿帽子,干嘛不自己来?还得让他来代劳。骂的,八成这个变态不是兔爷就是死太监,对女人无能为力!
不过他却不敢乱说,唯恐刺激到韦无缺,让事态愈发难以控制。
“王贤,你可别光顾着怜香惜玉,”外头的韦无缺继续阴测测道:“我告诉你,这七日销魂散乃我明教无上秘药,传自波斯,神奇无比。唯一的解药,便是男女做那夫妻之事、阴阳调和才可。否则徐仙子就要受那****焚身之苦,到第七天上,全身流血而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仲德,你不会眼看着佳人香消玉殒吧?”
“你个王八蛋!”王贤双目喷火的低吼起来。
“哦,我知道了,你不习惯有人旁观是吧?好,我走我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吧两位!”韦无缺说完,大笑着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