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衣少女看似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红衣少女,悠悠道:“看來,你很了解白雪嘛,”
那红衣少女立即噤若寒蝉,她拼命垂下脑袋,道:“火烈不敢,”
“真的不敢,,”那橙衣少女懒懒道:“要知道这次门主重开凤九衾,以我织雀为九鸟之首,你不过是一只小小的火烈鸟,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少知道的为妙,”
那红衣少女火烈鸟赶紧道:“雀姐姐教训的是,火烈再也不敢了,”
“真要是不敢就最好了,”织雀冷冷道:“白雪也不过如此,带他走吧,”
“是,”火烈大声应道,不过又看了一眼倒在不远处的巫月,又问道:“雀姐姐,他应该就是巫月了,门主要我们杀的人就是他,,”
织雀随意的看了一眼,冷声道:“你第一个上來,为什么不早点杀了他,”
蓝衣少女道:“第一个上來的是火烈,她……”
“太平鸟,”火烈焦急道:“我前脚上來,你后脚也跟着來了,我看到什么,你也看到什么了呀,干嘛推到我头上去,,”
沉睡中的巫月很安静,他已经收起了雷电般的双眼,只剩下那鬓角的白发和疲惫的神态,这么样的看过去,他已经能够看出老态了,他其实真实年纪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
“好了,给我住嘴,”织雀厉声呵斥,道:“门主计划已经成功,先杀苗王,然后带走白雪,谁动手不是一样的,火烈,你去,”
“是,”火烈应了一声,挥出一掌击向巫月的太阳穴,这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可出手歹毒,杀人毫不眨眼,真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來的。
可怜巫月一世英雄,竟稀里糊涂的将要把自己这条命葬送在了这里。
火烈这一掌击出,堪堪将要击到巫月脑袋时,突然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居然被人腾空托起,然后胁下一麻,半边身子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你,你怎么……”
白雪微微一笑道:“我怎么了,在下脸上并未生出一朵花,这位姑娘何必如此惊讶呢,”
“你明明中了风魂毒散,怎么会沒事,”不只是火烈鸟吃惊的说不出话來,便是那织雀,太平也连退三步,大为惊讶。
“看來你们对我还是不够了解,”白雪笑眯眯道:“莫非你沒听说过白雪是毒不死的吗,”
周身八百药,白雪除了那天下三大毒之外,又何曾惧怕过其他毒药。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织雀大声道:“这风魂毒散是门主专门研制出來对付你的,绝对不可能无效,除非你一开始便屏住呼吸,根本沒有中毒,,”
“你真是聪明,这样都被你看穿了,,”白雪哈哈笑道:“我从未说过自己吸进去了那所谓的风魂毒散,”
“不只是他,还有我,”巫月也缓缓的爬起身子,他睁开双眼,神目如电,刺得织雀只觉得脸皮生疼。
“难道你们早有提防,”织雀明白了,原來自己才是被人家给瓮中捉鳖了。
她怒声道:“你们根本就猜到了这里是个陷阱,实在太狡猾了,,”
“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罢了,”白雪摸摸自己的鼻子,道:“此地有银楼、玉兔,甚至有所谓的天眼,可那碧落又在哪里呢,”
“我最想不明白的是,此地看似凶险,为何我进出都沒有任何的危险,”白雪继续道:“所以我猜测这里并不是要用來对付我的,”
“我虽有些奇怪,可还是不敢肯定,所以借口先出去一趟,然后早已和巫老伯约定好了演一场戏给你们看看,果然,原來你们真正的目标是苗王,只有等到苗王进入银室之后,那血眼才肯睁开,隔世石放下,风魂毒放出,的确是个好计策啊,”
“更沒想到的是原來这银池下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自由进出,缜密的心思,天大的手笔,狠辣的手段,看來不用说了,这是歌儿亲自布的局,”
“你这个混蛋,,”织雀尖叫道:“难怪门主说你不是人,她对你那么好,你却帮着外人來对付她,,”
白雪望着她愤怒的小脸,道:“你叫织雀,是新的凤九衾,”
“哼,”织雀厉声道:“不错,”
白雪点点头道:“我也认识一个织雀,不过不是你,是你的前一任,她是个笑起來很可爱的小姑娘,你沒她好,太凶了,歌儿究竟是怎么选的人,”
“白雪,你也不用这么得意,”织雀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不过她又突然冷笑道:“门主三十万大军压境,且看你们能够扛得多久,”
白雪啧啧啧摇摇手指头,道:“既然你们有三十万大军,又何必设下诸多陷阱來刺杀呢,”
“既然你们有三十万大军,何必陈界而不犯境呢,”
织雀面色一变,勉强道:“这是门主的大策,你自然是不明白的,”
白雪偏过头,居然像那个红衣火烈鸟笑了笑,说道:“我是不明白,你明白吗,”
“我……”那火烈鸟被白雪这么一笑,只觉得脑袋儿也有些迷糊了,心儿也酥软了,白雪终于看了看她,也对她笑了笑,她已经整个人都醉了,觉得自己实在有必要说点什么才能对着起白雪,对得起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