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切都都是何必呢。
“这种伤口,”白雪想到一个人,他也是这么死的,“呆木,”
“看來杀呆木的人和灭老凤祥满门的是他一个人,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白雪边检查伤口边思索着:“难道这人是怕我在银楼里问出那天路的事情,所以索性杀了所有人灭口,”
“天路,天路是拜月祭祀的秘密,和名草堂之间难道也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说名草堂不愿我找出天路的秘密,他们不愿意惊动拜月祭祀,”白雪想來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勉强可以解释,似乎也是唯一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白雪忽然笑了,一个人在尸山血海里微笑实在有些寒碜,不过白雪还是笑了,他笑笑道:“不论你是什么人,还是什么目的,即使你杀了所有人,可偏偏这样的做法,却正好说明了这银楼内大有问題,人能杀死,难道这楼,你也能毁去吗,”
“实在是欲盖弥彰,”
不论怎么说,他这一趟总算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知道了这楼是有问題的。
于是,白雪又能笑一笑了。
忽然,伴随着他这一笑,那八仙桌上的的大红蜡烛如被风吹过一般跌落在地,立即将地上的鲜血燃烧起來。
血怎么可能会燃烧。
血的确在燃烧,如烈油般烧的火旺,甚至比烈油更旺。
只一刹那,已是满厅的大火,满厅的鲜血化作无尽的烈火。
“这血有问題,”白雪豁然起身,足下一点腾空而起,就在此时,他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这难道是,”
白雪心中一惊,竟如惊鸿般身子一折,转身冲回火海。
烈火无情,甚至比死亡更无情,甚至比死亡來得更快。
这种猛烈的火势,又有谁能抵抗。
沒有人能抵抗。
“轰隆”一声巨响,房顶的大梁已经烧断,带着大火狠狠地炸落下來,正冲着白雪当头砸下。
但白雪为什么还要返回去呢,难道他不怕死吗。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是什么让他不得不回去,究竟什么样的魔力让他不顾自己的生死要这么做。
木板隔成的厅堂,转眼间就已被火焰吞沒,熊熊的大火已经燃烧了一切,燃烧了整个血海。
放佛它还要燃烧完这个人间。
如果大火真的能够烧尽一切,那么也许未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可惜,大火能够烧毁房屋栋梁,却不能烧毁人心中的感情。
大火烧了一夜,火烧透了云。
天边的云。
白雪始终沒有再出來,这样的一夜很快过去了。
烈火烧红了整个天地,烧红了苍穹时,黎明终于要來了。
只是,这个黎明红耀的更加厉害。
白雪啊,白雪。
你是否就这样的死了。
在白雪的这一生里,有过无数的惊险和风浪,难道这一次他会就这么默默的死去吗。
可是,这样的大火,大火烧了一夜。
整整一夜,白雪都沒有出來。
他还能活的了吗。
在他还活着的时候,白雪这个名字已经渐渐的成为了传奇,受到了许许多多江湖人的传说。
这样一个已经渐渐传奇的人的死,是否应该有一个浪漫而美妙的死法呢。
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