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梦伏在床上越哭越厉害,声音哽咽道:“你不用假惺惺讲什么,你们男人根本就沒有一个是好的,我.....我....你走吧,你不用管我,”
“这里本是我的房间,我走去哪里,”这话白雪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可不敢说出來。
巫梦哭泣着,突然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肩膀,就好像是父亲的手又好像是最多情的情人的手,然后耳边又传來浓烈的男人气息:“莫要哭了,再哭就成了小花猫了,”
“你根本就沒有中毒,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那个样子,你这个大骗子,,”巫梦忽然转过身來,瞪大了眼珠子望着白雪,问道:“哼,为什么迷情草还对付不了你,”
白雪微笑着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如果白雪随随便便就被你一个小丫头给制服了,那怎么配做蝶恋花呢,”
蝶恋花,花间的浪子,情人眼中的范蠡。
更是昔日百药门的门主,天下药物几乎无所不通,他从小接受的训练可以有三十六种方法在无声无息之间解毒。
“你,”巫梦气苦了,她只觉得自己又尴尬,又可怜,心里难受的要命,平白的就像个小丑,她在心底暗暗发誓:“白雪,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一定要让你乖乖的伏倒在我的脚下,”
在白雪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孩子,依然还停留在那年夏天的午后,可是春去秋來,草长鹰飞,昔日的小丫头早已经长大了。
白雪眨眨眼,笑嘻嘻道:“我什么,”
“哼,”巫梦重重的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哎……沒人聊天,不如早点睡觉喽,”白雪哈哈一笑,将自己倒在大床上,道:“高床软枕,还有人站着,实在是个呆的不行的呆子,”
白雪自然不是呆子,那么巫梦呢。
巫梦也不做呆子,她也居然烫到了床上,然后把整条被子都一卷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休想要对我做什么,,”
刚刚要用药迷倒白雪,强迫亲吻,现在又是一副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般样子。
“你今晚不走了吗,”白雪见她这摸样,也知道她是赖定自己了,问道:“睡我这儿,”
“嗯,”巫梦道:“我睡床,你睡地板,”
白雪想了想,又起身开始脱衣服,苦笑道:“我,”
巫梦见白雪居然开始脱衣服了,不禁面色惨白,紧紧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墙角,大声道:“你什么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做什么,,姐姐…姐姐……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能干什么,”白雪边说话,早已将白袍脱下,将里子翻到外面,在烛火下一抖,居然变作了一件黑袍,他叹气道:“我当然想要睡觉了,”
“这,”巫梦只觉得在看戏法一般的,好奇问道:“姐夫,你在变戏法吗,”
白雪失笑道:“现在又喊我姐夫了,”
“讨厌,”巫梦看见他那笑脸就恨得牙痒痒,“不说就算了,”
他们已经睡下了,只是隔着一条被子躺着,夜更深了,烛火也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人们总是会想起很多,也会怀疑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巫梦忍不住了,她的推了一把白雪道:“姐夫,你冷不冷,”
白雪道:“嗯,”
“嗯,是什么,”
“不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