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咕离开沈浩身体,带着对小兔的不舍,还有对未知未来不安的期待,被封弈送走。
古咕离开,沈浩有一刻短暂的苏醒,之后又陷入昏迷,被送医院。
小兔坐着席少川的车离开。
坐在副驾上,看着开车的人,小兔看的目不转睛。
短短几天时间,感觉每一秒过的都不平静。
经历被男友表白;经历男友失踪;现在又见男友。
经历朋友突然到来,又经历她永远的离开。
这爱情,这友情;这小别,这永别。
这日子过得……
被直勾勾的盯着,根据历史记录,席少川自我感觉已经有经验了。静静等着小兔向他开口或开炮。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五十公里开过了,副驾上的人还只是看着他。
席少川转眸,看看她,开口,“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一句话后,小兔放倒车座,闭上眼睛,睡!
席少川:……
脸疼了一下。
记得上次,封弈带着兔子去‘捉奸’。之后,兔子曾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他说,没有。
而这次,则相反了,是她没有想问的。
看来,历史记录只能记载历史,不意味着会重复。经验还是在打脸中,不断积累。
钱钱钱,我要钱钱……
一道分外清新脱俗,无与伦比的时铃声突然响起。
小兔抬了抬眼皮,看席少川已把电话拿起,又把眼睛闭上了。
席少川按下接听键,还未开口,那边已在叫……
【兔子,你个臭丫头拿着我手机跑哪儿去了?你不知道我离了手机活不成吗?】
最缺的是钱,最爱是手机。一个电话,完全可以确定,要攻克商文很简单,上糖衣炮弹就行。
“一个小时后去家里。”说完,挂断。
另外一边……
商文拿着手机,盯着看了一会儿,回忆一下,确定是席少川的声音,撇嘴,“明明长成那样,脾气怎么这样?这么好哄,真是对不起他那高冷的长相,王八一样的气质。怎么就没一点天下女人任我挑的的野心?就没有点儿睡遍天下女人的决心呢?”
医院
谢聿看着沈鸿道,“只是有些虚,人没什么事。老爷子您别担心。沈浩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了。”
沈鸿听了,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那块压在心里的大石总算是搬开了,“谢谢。”
“您客气了。”
“这是真的只是意外吗?我不相信!”
一道激动的声音入耳,谢聿不由转头,沈鸿自然侧目。
“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不会让小黎受委屈。”微沉的男声,透着怒意。
“已经受委屈了。这脸真是丢尽……”话没说完,被打断。
“别说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个认亲宴办成这样,我还不能说一句了。”满是火气。
席安听到,嘴巴动了动,刚欲说话,敏锐察觉到有人在看这边,转头看去……
看到沈鸿和谢聿,眼帘微动,眼底极快划过什么,随着抬脚走进去。
“鸿叔,谢贤侄。”
谢聿颔首,“席叔。”
沈鸿点了点,随着起身,“你们聊,我去看看小浩。”说完,离开。
剩下席安和谢聿两人不咸不淡的问候两句,也随着散了。
随着,对于席安为什么会来医院,谢聿自然的问了几句,知道后,暗腹:不知道席家男人的风流会不会遗传?
不过,席家男人风流归风流,他们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他们虽风流,但却勇于结婚。席安就是个最近的例子,刚离婚,随着就结婚。一点儿都不让自己单着。
席家的其他男人好像也都是一样,到了年龄就没有单着的,说结婚就结,离婚马上也会在再婚。当然,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席二的爹,席远。
离婚多少年了至今也没再婚。听说,不是他不想,而是被不准了。
江湖有一种传言。听说,只要席安敢再走进结婚礼堂。接下来,从礼堂出来他被送进的不会是洞房,而是火葬场。所以,席远也是被被迫单着。不然,民政局的大门不知道又进多少次了。
谢聿想着,摇摇头。堂堂席氏帝国当家人的父亲,竟然连再婚都被不准。席家真的是……人多水深,心思复杂,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且个个都不容人,更不轻易接纳外人,这就是席家。
那个刚和席安一场认亲宴刚开始,就把自己办到医院的女人就是一个例子。
席家没那么好进的,也没那么好混。
不知道小兔跟席家有没有那个缘分。
***
在车上睡着,再睁开眼睛,人在家里,已是半夜。
看看天花板,看看床头暗黄的灯光,脑子一时有些恍惚,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