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本命年,穿红色辟邪。”
红色辟邪,这点儿反驳。不过,他还是放屁。二十八的老牛,哪门子的本命年。
就是骚气,还不承认。
“商小兔。”
“嗯!”
“我童年那点儿你都知道了?”席少川随意问。
商小兔给他擦胳膊的手顿了一下,没看到他,点了点头。
“你怎么想?”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想:你好好的活着,在所有的不幸中你也是幸运的。”
席少川不由扬了扬嘴角,“如果是自己切身经历呢?”
商小兔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抬头,看着他,认真脸,“肯定没你做得好。”
那样的过往,只是听着,看到齐安娜那理直气壮来求救的样子,她都没忍住动手了。
如果是当事人,她绝对做不到如席少川这样平静。
有着那样的经历,没有愤世恨俗,没有成劳改犯,必须承认……
“老师,你很棒。”
看着女孩儿一脸肃穆的表情,真诚的眼神,真心夸赞的语气,席少川静了一会儿,开口,“小兔,如果我说,我想亲亲你,你还会不会觉得我很棒。”
商小兔:……
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随着站起来,“我去拿浴巾,你自己再冲冲吧。”
席少川转头,看着某兔的背影,少时抬手摸摸自己脸颊,攻其不备,她很会。
想着,低头,看一眼自己某处:必须承认,这种氛围起反应,真煞风景。
恋爱,恋爱,用心的去恋爱!
前进,前进,向着席少川前进。
心里默唱着自己编的奋斗之歌,商小兔拿着浴巾往洗手间走去。
“我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给席翊打电话了,他一会儿过来接你。”
看吧,席少川还是挺好的,很细心。
“坐一会儿吧,我刚好有件事跟你说。”席少川拍拍床边。
商小兔走过去坐下,聆听。
“你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