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好吧？”问着，上下打量。
“不是太好。”说着，倒在商小兔身上。
“席少川，呜……好重。”商小兔双手抱住席少川的腰，可劲撑着。
“我车在前面，扶我过去。”
还好，还好，还能说话，还没晕。
“这个时候去你车里搞毛，赶紧回家呀！不对，打120，120……”号码还没拨过去，电话被席少川拿走。
“扶我过去。”
“席少川……”
“我快晕了。”
等席翊匆忙跑出来，门口已空无一人，不见商小兔的人影，也不见席少川。再打电话，全部关机。
“真是不让人省心呐。”席翊心焦。
***
“席少川，你再坚持一下，马上，马上就到，到了……”商小兔呼哧着，话没说完脚下一软，“啊……”摔。
摔的那是一个结实，商小兔脸都扭曲一下，转头，看到席少川躺在地上，眉头紧皱，脸色有些发白。
商小兔忍着疼爬过去，“席少川，你怎么样？”
“还好，还没断气儿。”
还能阴阳怪气的说话，看起来神智还很清醒，离晕过去还点儿距离。
“来，我扶你起来。”商小兔咬牙用劲，最后也只是把席少川扶着坐起，拉他起来的力气实在是没有。
“席少川，我没劲儿了，你还是……”
“谢聿一会儿会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凑到席少川脸前，“你要不要喝点儿水？”可一定要撑到谢聿过来呀。
席少川摇头。
“那你伤哪儿了？”伤口在哪儿呀？要不要先做点儿什么？消消毒什么的。
席少川没说话，低头。
商小兔看他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落在他裤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