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看吧,看吧!对着谢聿,他就是苦口婆心的安慰,劝慰。可席少川一开口就是要上黄料,搞yín 秽。
“你个人模狗样的老流氓,他在守孝,找什么女人!”陆明盯着席少川,认真讲出他的心里话。
席少川挑眉,老流氓?
听到这评价,席少川脑子里划过某人丰挺饱满的胸部。而后,默然。不反驳。
“少川,陆明,你们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陆明:在想怎么弄死谢家那帮杂碎。
席少川淡淡道,“在想什么?”
“我现在,在想我家老头子。”谢聿说着笑了。
陆明沉默。
席少川垂眸,拿过一瓶酒,打开放在谢聿面前。
谢聿拿起猛管灌一口,笑着道,“他在时,我就从来没觉得他重要过。虽然他是我爹,可是他太忙,太忙,忙到上学时老师让写我的父亲,我甚至都记不起他的脸长什么模样。”
“我一直觉得我们父亲子的关系,除了那一层血缘之外,也没有其他了。他在不在对我来说都没差。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错了……”
“原来,之前我之所以觉得他无所谓。那是因为他在,因为他在,我感觉不到他对我有多重要。而如今,他走了,他再也不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混蛋了。可我,却开始想念他跳着脚骂我的时光……”
“原来他一直重要,只是我发现的太晚。”
“他骂我的话没错,我确实是个混蛋……”气死自己老子的儿子,他做的真好。
过去也有人这么议论,可谢聿一直不愿意承认。现在证据都拿出来了,他连欺骗自己,为自己辩护都找不到一个出口。
陆明听着,走到谢聿身边坐下,默默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谢聿一脚把他踹开,笑了,笑的一抹水色湿了眼角。
席少川静静听着,静静看着。
若说世上最没用的一样东西是什么,那就是后悔。只是,后悔虽没用,却并不多余。如谢聿,他最起码知道自己错了。而有的人……怕是连死的那天都不会知道后悔是什么。
低头,轻抿一口杯中酒,冲散那多余的情绪。
***
找手表,找手表,奋力的找手表,我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一切都是幻觉。
商小兔跟个陀螺似的满屋子扒拉,手表,手表在哪儿呢?
一道暗影,商小兔走,他跟在屁股后飘,不断的说着话。但,看着她脖颈上的玉佩,一点儿不敢多靠近。
商小兔抿嘴,手表没找到,倒是翻出不少垃圾。装起来拎着,去扔了,然后在再外面溜达一圈,回来也许什么都消散了。
无视耳边的声音,商小兔拎着垃圾走出,打开门,“啊……”
乍然看到倚在门口的黑影,商小兔惊呼出声。前后被阿飘夹击了?
“吓到你了?”
“席……席妖……席老师。”看清人脸,确定是人不是飘,商小兔并没松一口气的感觉。
席少川眉头动了动,席妖?他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字眼。
“席妖之后是什么?”
“没……没什么?”商小兔说着,忙转移话题,“老师,您怎么在这里呀!”
“顺道过来拿我手表。”
“哦,那个,我还没找到,等找到了,我明天带到学校给您。”说着,伸手,悄悄关门。
关到一半儿卡主,被席少川一只大脚挡住。
商小兔看此,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