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南宫以瞳便知道她最近肯定过得不太如意。
豪门里,最注重的就是血脉承延后继有人,之前失去一个宝宝,如今过了一年肚子都没有动静,想来,不仅是他夫妻俩急,两家的家长更急。
还有那些捕风捉影的各方媒介,就等着掀风浪。
男人和婚姻是程欣怡自己选择的,她虽然平时话多,但以她的性子,即使过得不如意有委屈也不是会在程伯伯他们面前诉苦,更不会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倒苦水。
只能到最好的姐妹面前倾诉一下。
南宫以瞳声音轻轻柔柔:“说了这么多话,先喝口鸡汤,有什么不开心的,慢慢说。”
程欣怡抱起保温桶喝了口鸡汤:“何百合这个小婊砸,因为裴致明的事,一直和我过不去,之前消停了一段时间,可自她怀二胎以后就又得意起来。”
“我一直没有怀上,她都怀了二胎,一见面就便冷嘲热讽我是下不出蛋的母鸡,每次把我气得要死,她大着肚子我也不敢教训她,由于她这次确定怀的是儿子,大家对她的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哲也只是让我忍着不要和她起冲突,阿瞳,我委屈。”
“你们不是已经搬出去住了吗?”南宫以瞳自然明白她心里有多委屈,“不住在一起,应该很少碰面的。”
“是搬出去住了,可这小婊砸自怀孕后,有事没事,最喜欢到我们家画廊来,每次都挑阿哲不在时过来,而且脸皮比城墙还厚,赶都赶不走,而且,一起争执就恶人先告状,老拿我不能怀宝宝拿她撒气大做文章,暗讽我心胸狭窄,我有苦难言。”
“那你不搭理她就是。”何百合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宫以瞳很清楚:“你越在意她就越得意,你不理会她自然感觉没趣。”
“我是不搭理她,可她变本加厉得步进尺,我这暴脾气。”程欣怡恨得咬牙切齿:“我恨不得两巴掌扇死这条疯狗!”
“既然是条疯狗,就更不用在意。”南宫以瞳见她这是被气得不轻,起身拿起茶杯给她泡了杯金银花茶给她降火:“她也就这点出息,一个用肚子争宠的女人,其实很可悲。”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程欣怡由于气愤,胸口剧烈起伏:“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只要我没有怀上,她将来还会有三胎四胎,能拿生孩子这件事踩我一辈子。”
南宫以瞳只能将茶水递给她:“你喝口茶先消消气。”
“而且,我发现,大家现在对我有想法了。”程欣怡握住杯子,眉头深蹙:“虽然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得到。”
这种事,南宫以瞳真不知要如何帮忙,只能尽量安抚程欣怡:“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当初他们没有反对你和阿哲,你们现在也在努力,又年轻,即使真有什么想法,那也得再过几年。”
程欣怡又重重叹了口气:“当然是因为我怀孕他们才答应得那么痛快,可如今,孩子没了,我又一直没有再怀上,何百合一告状,他们也只是让我别去招惹她,以前还会训斥。”
“大家知道她是个什么品行,她现在怀着宝宝,忍一时风平浪静,毕竟怀着孩子不能大意,这个你得理解。”南宫以瞳轻抚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你若实在气得不行,那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