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南宫以瞳重回岛上已经近一个月,可这段时间里,每天一闭上眼进入梦乡,就会重复同一个梦。
她努力想看清男人的脸,可却怎么也看清,阳光下,他左耳上的黑色耳钉闪闪发亮。
随着时间流逝,她脑海里不停的涌现一些碎片,经常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和说一些奇怪的话。
别人是不是有婚前焦虑症她不知道,但她的心乱得非常厉害,常常望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是否真的愿意和这个男人携手共渡一生?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会越来越惧怕那天的到来。
每多过一天,她的心就更乱一点。
“你到底是谁啊……”
大叫一声,再次从梦中醒来,望着漆黑的房间,南宫以瞳双手插入发中,闭上眼痛苦的扯着长发。
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那枚黑色耳钉到底代表什么含义?
为什么她每次在梦里看到那个男人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心却会很痛很痛?
听到叫声,睡在隔壁的雷诺被惊醒,速度推开房门按亮灯。
南宫以瞳坐在床上拼命的扯着头发,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阿瞳,你怎么了?”见此情景,雷诺吓了一大跳,疾步走到床前握住南宫以瞳的双手:“阿瞳,阿瞳。”
听到他的声音,南宫以瞳缓缓抬起头,望着雷诺担忧的眼睛。
随后,抽出手扳过雷诺的脸,望着他的左耳,没有耳洞。
“做恶梦了吗?”雷诺轻声问,并轻轻拨开她额头凌乱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印上吻。
“诺,我病了。”南宫以瞳低喃。
“你没病,你只是恐婚。”雷诺将她拥进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头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真的病了。”南宫以瞳仰起头。
“因为定下结婚给你造成了心理负担,所以你会心乱导致胡思乱想,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去散心好不好?”雷诺柔声说。
“我真的病了!”南宫以瞳推开雷诺,语气提高几分贝,指着脑袋,语气迫切:“我这里病了。”
“你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只是失忆,不是生病。”雷诺不厌其烦的解释,再次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头会痛的。”
“你不懂!”南宫以瞳抽出手,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丫便往门外跑。
“这么晚了你去哪?”雷诺随之追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夜离也拉开房门,见状忙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