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终于齐了回心.
“谁去?”胡妮莎首先表明立场:“反正我不去,炎彬也不能去,在赌场输出钱的是我们,一走到街上就会被砍死。”
“我去吧!”梅玉初扶着墙起身:“我再去求那个死丫头,”
然后,所有目光都投到胡树林身上.
“毕竟我是阿瞳的亲舅舅,还是我去吧.”胡树林哪有胆去找司少,相信还没见着面就让当成流氓打死了:“你是女人,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为难一个女人。”
“我赞同爸的意思!”胡妮莎首先赞同,量你司少再怎么冷酷无情,总不能为难一个女人:“司少这几天肯定在海域这一块,妈,你到时候换上清洁工的衣服,很容易就靠近了。”
完了,又望了眼所处的环境:“这里是老城区,清静又没什么居民而且老房子又多,我和炎彬先找个地方落脚,相信那帮人也不会那么快找到。”
这样一分析,挺在理,此时这种状况,也只能这么办了。
一家四口你望我我望你,最后,都默默点了头。
分工完成,胡妮莎和苏炎彬马上去找个安全的落脚地,胡树林去找南宫以瞳,梅玉初到海域碰运气。
就在分别时,梅玉初一眼看到胡妮莎露在外面的小脚上在流血,马上尖叫一声:“你脚流血了。”
苏炎彬闻声低头一看,说:“肯定是刚才被狗咬到了。”
“那要马上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万一。”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再吵架当娘的终究是心疼孩子,见状,心疼不已。
一经提醒,胡妮莎才觉得小腿上火辣辣的痛,胡妮莎拉起被扯得全得洞的黑丝袜看一眼。
毕竟是没干过活的小姐,细皮嫩肉的,估计是让狼狗的尖牙给划到,几道口子全在浸血。
胡妮莎自然是怕的,可是,她更怕出了这个巷子子就被逮到,到时候,丢的可不知道是身上哪个部位或是命.
“没事,死不了。”放下丝袜说。
“那可不行,万一有那狗带有狂犬病毒。”梅玉初那个怕啊,“不如,我们别躲了,反正要钱没有烂命一条。”
“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胡妮莎瞪着梅玉初:“等晚上再到医院去找个针就行了,出去死路一条!”
“是啊,现在出去指不定没命,等天黑再去医院。”苏炎彬附合到,其实,现在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走出这深巷子.
“她是成年人,自己有分寸!”胡树林看一眼胡妮莎的脚后转身:“走吧!”
梅玉初见根本不听她的,也没办法,加之胡树林走了,也跟着走了。
胡妮莎将手搭在苏炎彬的手臂上,一瘸一拐的往更幽深的巷子走去.
夫妻俩走了十几分钟后终于走出了巷子,也不敢逗留太久,拦下计程车后分道扬镖。
胡树林直接拿着地址找到了海滨公寓,来的路上不敢给南宫以瞳打电话,想来个突然,这样一来,亲舅舅****,总不能不让进门不是?
怎料,车子还没停稳,便看到公寓大门口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灰色面包车,当看清靠在车头几个吸烟的男人时,胡树林的脸色一下变了。
慌忙催促师傅将车一溜烟开远。
这些黑,道上的人消息最灵通,都在这里守株待兔,他要是一下车就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