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的东西,不喜欢了,也得本少爷自己扔掉,别人可做不了这个主!”鹿鸣此刻嚣张的语气和神态,刺激着鹿宏额头青筋直跳。
“我是你老子!!”鹿宏暴跳如雷。
“我可没有心甘情愿将我送去给皇家做试验品,任人鱼肉的这种老子!我宁可认狗认猫当父亲,都不会认你这个老匹夫做父亲!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鹿鸣的话说的难听到极致,鹿宏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未料到有朝一日,他竟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羞辱。
“你这混账东西!逆子!你要造反不成?你不是不明白,何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我……”
“你这些陈腔滥调,我早就听得耳朵生了茧子!说到底不过是你自己贪生怕死,有把柄落在太后手中,而你为了飞黄腾达,所以用相爷的位子换了我们兄弟四人的安危,将我们交给皇家成为试药的试验品,当时说的好啊,不会危及性命,不过是为了给皇上试药!结果呢,到最后活下来的就我这么一个痴傻疯癫种罢了!你倒是平步青云了,可阿准他们,却再也回不来了!”
鹿鸣眼底,血色翻涌,面上却带着骇人的冰封冷笑。
鹿宏咬咬牙,狠狠道,“阿准他们会死,那也是因为你擅自打通地道,还不是因为你自己……”
“是啊,是因为我疯癫发作,不知后果!可是谁害得我染上那痴傻疯癫的病的,还不是你的首肯吗?”鹿鸣说着,扬手掀翻了面前桌子,桌上的杯盘悉数扣在地上,一地狼藉碎片。
“你!孽畜!当初怎不是阿准他们活下来!偏偏是你这个最不成器的留下来气我!!”鹿宏看着一地瓷器碎片,不觉也红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