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扭头看向黄月英。
黄月英举起酒杯开玩笑道:“恭贺公子得到主公的赏赐!”
张浪呵呵一笑,也举起酒杯,“我真是深感荣幸!”黄月英抿嘴一笑,优雅地喝一口酒。抬起头来,见张浪盯着自己猛看,不解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看什么?”张浪笑道:“小姐喝酒的姿势真是别有一番风韵呢!”黄月英娇颜一红,嗔道:“原本以为公子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如此轻薄!”
张浪哈哈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我的赞美之词也算是轻薄的话,那就轻薄吧。”
黄月英没好气地瞪了张浪一眼,赌气道:“公子言辞犀利,我说不过你!”
张浪呵呵一笑。
坐在水榭中的蔡夫人见外甥女与张浪好像打得很火热的模样,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奇怪。
酒宴结束了,宾客们纷纷离开,黄承彦、黄月英因为是亲戚,所以被留宿下来。
蔡夫人送酒醉的刘表回去后,便来到厢房,找到已经披下秀发准备休息的黄月英。黄月英见姨妈来了,薇感诧异,连忙起身行了一礼,“月英见过姨妈。”
蔡夫人扶起黄月英,打量了她一眼,不禁感慨道:“真是天姿国色,超尘脱俗啊!”黄月英被长辈夸赞,不禁有些羞涩。
蔡夫人拉着黄月英的手来到月洞窗边坐下。“月英,我今天见你和那个萧公子很熟的样子,你们过去就认识吗?”
黄月英心中一惊,暗道:姨妈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难道她或者姨丈对他的身份起疑了?
黄月英不动声色地道:“萧公子最近在荆州做生意,所以见过几面,也谈不上很熟。”随即故作疑惑地问道:“姨妈为何突然问起他来了?”
蔡夫人流露出慌乱的神情,虽然很快就掩饰下去了,不过黄月英仍然看见了,心里非常诧异,随即想到一个可能性,眉头微微一皱。
蔡夫人微笑道:“我见那公子一表人才,而且武艺不凡,以为月英对他动心了呢!”
黄月英娇颜一红,“怎么会呢!”
蔡夫人没好气地道:“你那个父亲,我那个姐夫,在大街上挂那么个破棋局,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吗?说是以棋会友,其实是在给你找夫婿!真是太乱来了!我看姐夫这个人就是书读多了,脑子读坏了!”
黄月英噗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