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圭兄虽然武艺出众,也善于治军,但似乎确实不曾领悟“无双”呵,自己不也一样?刘备心中自嘲道。
此时帮忙掩饰,却不能胡说,直接被拆穿的话就麻烦了,刘备心念电转,忽然耳朵一动,有了主意。
“寻常无双或主动激发,或被动显现,大都是对武将自身的强化,但想必刺史大人听说过某些特殊的,能影响多人的无双。”刘备说着,稍稍偏离了路线,将这支小队伍向一批聚集在一起的“三王军”引导而去,同时向准备冲出去的公孙瓒示意稍安勿躁。
“莫非”刘虞若有所思。
“伯圭兄,到你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刘备稍稍退后,让公孙瓒顶在前方。
这番话并无任何错误,只是有那么一点误导,只要伯圭兄完美配合的话
原本有些慌张的公孙瓒在听到某种声音之后,忽然镇定了下来,看着面前注意到他这支小队伍,开始围拢过来的乌桓刺客们,猛然将手放到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呼哨。
轰轰轰
地面开始震颤,在这些乌桓异族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时,战场侧面由硝烟和火焰组成的“墙壁”骤然被撞出一个巨大的缺口,一支完全由骑着白马的银甲骑士所组成的骑兵队伍如水银泻地,又如大河决口般冲了过来,那些刺客只发出了些许悲鸣就被这银色洪流完全吞没。
公孙瓒似乎完全进入了激昂状态,跨上一名骑士交给他的白马,来到了逐渐停下的众多白马骑士正前方,大声说道:“这便是独属于我公孙伯圭的强大骑兵白马义从!”
“做的好,云长,”在刘虞和刘凌被这气魄镇住时,刘备悄悄绕到白马义从的侧面,找到了这支骑兵队的真正指挥官,关羽关云长,“翼德呢?”
“翼德所率白耳因是步兵,还在后方,”关羽应道:“大哥,我实在不喜白马,还是曹将军所赠红马更好些。”
“”
“奇怪,莫非俺走错了路?”张飞身穿一身黑甲,骑着他的大黑马,率领一群身穿素色甲胄的步兵走在蓟县通往涿县的大路上,前方时不时有太平道道徒迎面逃亡而来,也有认得张飞,然后掩面而走的涿县守军,单单没有传令兵口中所说的乌桓刺客。
这支白耳兵是刘备参照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而同样打造的步兵,同样银盔银甲,只在头盔上额外装饰一根如耳朵般的翎毛以区分。
这两只jūn_duì 中,士兵以及马匹所穿银色盔甲并非如陷阵营那般强化实际的“防御”,而是注重于“卸力”,整套盔甲表面非常光滑,几乎没有可以着力之处,虽然对钝器防御不佳,但对阵剑、矛等利器时,只要稍微避免被正面击中,便很容易使它们“滑开”。
“将军,莫非那些家伙便是乌桓人?”一名白耳兵指了指远离道路,浑身发黑,踉踉跄跄向北逃走的怪人。
“哈哈!莫非你认为乌桓人就是黑的?”张飞大笑:“那岂非俺也是乌桓人?”
谈话间,那些“黑人”跑的更快了。
“将军!他们一定是乌桓人!”那白耳兵为了纠正自己失误一般四处观察,忽然发现了什么,连忙指着某个方向报告。
那是一群身穿风格古怪皮装的异族,虽然他们连滚带爬,而且大叫着“这里确实是涿郡啊”着实有些奇怪,但想必是乌桓人没错。
“谁去把他们捉”“轰”
张飞正想下令将他们捉来审问,便见从那些异族脚下猛然腾起汹涌的黑色火焰,只一瞬间便将他们烧成了之前那些逃走者一模一样的焦黑外表。
“嗯看来他们真的是乌桓人。”张飞看着这些“黑人”踉踉跄跄地继续逃走,转而将目光投往这批人出现的位置。
从那个方向走出一名身穿黑底金边的绸缎宫装,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眼神明亮,脸蛋圆圆、漆黑的头发蓬松地披散在肩上,手中还提着一只白色的兔子玩偶。
张飞呆住,当初大哥让他描述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时,那个直接浮现在脑海中的形象就这么出现在面前了,她莫非是幻影?
“请问,”女孩用可爱的声音问道:“这里是济南吗?”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