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5.27——
nerv总部。
“做得好呀,真嗣君,”
身穿一身防护服,带着头盔的葛城美里大力拍同样身穿防护服的碇真嗣的肩膀:
“这可是我们弄到手的第一只完整使徒,通过对它的研究一定能对对抗接下来出现的使徒有很大帮助。”
“别说的那么轻松,需要出大力的可是我,”一旁的赤木律子正在指挥几名同样装束的工作人员在几台电脑前调试着各种数据:“目前可以确定的是,那颗红色球体确实是使徒的动力来源,如果真嗣君你没有把它挖出来,第四使徒可能会和第三使徒一样自爆,不过目前还没有任何解析或重新启动它的办法,连思路都没有。”
“真没用。”葛城美里朝她做鬼脸。
“我没打算跟外行解释。”赤木律子不予理会。
“啊哈哈……”夹在两人中间的碇真嗣只能打哈哈。
这里是位于地底要塞的一间巨型工厂,负责制造和维护eva使用的武器装备,同时也能“修理”受损的机体,事实上,初号机此刻就在旁边的“游泳池”里泡着。
碇真嗣原本要在今天进行初号机的再启动实验,但听说第四使徒正在隔壁被研究,于是趁实验开始前请赤木律子带他来见识见识。
果是……倒霉的第四使徒还真就被细细分解做成刺身了,当然,应该不会有人动筷子。
“嗯,真有趣,通过对使徒身体结构的分析,可以确定它们同样是碳基生物,并且,dna结构同人类有99.89%的相似度。”赤木律子看着一台台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数据,饶有兴趣地说道。
“呃?那意味着什么?”葛城美里一脸疑惑。
“意思是,使徒,至少这个第四使徒,几乎可以被当成一个‘人类’来看待。”赤木律子偏头看看葛城美里:“举例来说,葛城一尉同黑猩猩的基因相似度是99.6%”
“用你自己举例子!”葛城美里怒道。
“这个……”碇真嗣尝试岔开话题:“也就是说我其实是在同一头‘金刚’战斗吗?而赤木博士你的工作就是找到它从‘黑猩猩’突变为‘金刚’的原因?”
“嗯……这倒是个有趣的看法,”赤木律子顿了顿,看向碇真嗣:“你管我叫什么?”
“赤木……博士?”碇真嗣眨眼。
“之前你叫葛城一尉什么?”
“那个,赤木……姐姐?”
“嗯?”
“律子……姐姐。”
“乖,”赤木律子摸摸他的头:“去进行启动试验把,别在这玩了。”
“嘿嘿,某人羡慕嫉妒了。”葛城美里在旁捂嘴笑,而赤木律子无视之。
“【初号机将在480秒后完成启动准备,请驾驶员及时就位。】”
“我,我走了啊。”有点冒冷汗的碇真嗣转身就跑。
——
片刻后,初号机插入栓。
“【别紧张,真嗣君,上次降到0%应该是意外事件,两个蠢货不在,应该会恢复原状。”葛城美里通过广播说道。
“啊,嗯。”
随着淹没初号机的紫红色池水退去,工作人员耳熟的指令声开始响起。
“【主电源接通,注入lcl。】”
“【第一次接触完成。】”
“【神经连接完成,第二次接触开始。】”
“【同步率0%】”
“【第二次接触完成。】”
“【初号机启动完成。】”
等等?虽然你们说得挺熟练,但是不是哪里不对?
碇真嗣尝试控制初号机行动,未果。
【库里库里……】栗子球一副很失落的表情飘在旁边。
“【怎么回事?真嗣君?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指挥那边一顿嘈杂之后,葛城美里向碇真嗣问道。
“我不确定……”碇真嗣又尝试了一下行动:“这边一切状态都正常,但初号机动不起来。”
人很清醒,但身体动不了……不就是瘫痪了吗?
“【这不可能,0%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完成启动,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别问我啊……”碇真嗣无奈道,
“【总之,启动备用方案,你出来,让零进去试试,我们得确认不是初号机在同第四使徒的战斗中受到了什么影响。】”
“零……绫波她可以吗?”
“【虽然还不能出击,但只是启动没有问题,毕竟现在没有使徒来袭。】”
不行,吐槽的话就输了。
在指挥中心一片忙乱,以及技术人员更换初号机操作系统的时候,碇真嗣同绫波零在登陆桥上见面了。
“那个……”碇真嗣挠着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虽然几乎每天都能见面,但基本都是身穿校服,像普通同学一样,但现在全都一身驾驶eva的紧身皮衣,反而变得颇为陌生,毕竟上次看到她这么穿,还是刚来第一次驾驶初号机的时候。
“看了吗?”绫波零主动招呼道。
“什么?”
“书。”
“……看了。”碇真嗣强行把“什么书”给吃回了肚子里,明显是她“强烈推荐”的那些嘛。
“感想如何?”
“工藤新一是个渣男。”
“嗯。”
不是,你回句“嗯”是什么意思啊?是让我继续吗?
“毛利兰的武力值一点都不科学。”
“嗯。”
“毛利小五郎一定在装蒜,莫名其妙在昏睡状态破那么多案子还能不起疑的。”
“嗯。”
“灰原哀……”
“嗯?”
好嘛,在这等着呢。
“非常可爱!”
“嗯嗯。”
因为喜欢某个角色而向别人推荐整套书……该说不愧是文学社的社长吗?
“你对【书里的时间】有什么看法?”绫波零转而问道。
时间?
“时间不会前进只是作者刻意为之的吧,如果正常流动的话,案子根本不可能那么密集,用不了多少话,小学生就该长大了。”碇真嗣挠挠头。
“那,【陷入‘时间循环’的人】,不是很可怜吗?”
“……”
她竟然真的能问出这种只有多愁善感的“文学少女”才能问出的问题啊?
“我觉得吧,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