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时突然出现的天昏地暗之中。让他又吸不到一丝氧气,接着一阵实实在在的东西倾倒在背上,使得他想呼吸的希望也破灭了,被震的昏沉沉的知觉消失了施剑飞恢复知觉地时候现自己还活着。头痛的厉害胸口很闷世界好像静了一般,好像日本人的炮击停止了但是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
施剑飞从压在身上的浮土堆下站了起来。坐在战壕中嘴里不停地吐出混着血的烂沙,此时他的耳朵还是轰轰作响,看到眼前的一截残肢他也些发呆,这是谁的他并不清楚。看着被炸垮一断战壕刚才显然是一枚榴弹落入了战壕旁,此时施剑飞不禁开始庆幸自己的走运。
“嗖……嗖……”
一枚枚一五零毫米炮弹从远处飞入阵地上,在日军长达十多分钟的炮击下。这块他们费劲了心思构筑的阵地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日本人要进攻了,大伙都给顶住,谁他娘的敢后退老子就让他好看!”
在一处工事里,施剑飞的连长肖--猛看着硝烟弥漫的阵地前的那些日军士兵正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排成三五交错的散兵线冲锋,于是便大声的喝令着这身边的士兵进入阵地。
从硝烟中就可以看到那些日本兵显得很矮的个头,这个年代的日本人可没有六七十年后每天一杯牛奶长个的口号,此时的日本人身高普遍都很矮。但由于他们的营养还算充足,因此他们的身材普遍都是身材矮小但身体壮实,加上一张大饼脸,特征很是明显,此时他们正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朝着华夏阵地进攻着。
“这些支那jūn_duì 竟然还没开枪?”
指挥进攻的日军军官很是惊讶,不过他们握着指挥刀的手握得更紧,也更加小心了。经过今天早上半天的交战,第二师团也逐步了解了对面这支华夏jūn_duì 的打法。他们总是等到对手来到两百米的时候才会用轻重机枪对目标进行扫射,然后就是一通手榴弹,甚至是掷弹筒迫击炮扫过来,这样的打发虽然很简单,也没什么新意。但是第二师团的军官们不得不承认,这种简单的打法是非常有效的,尤其是对于手中几乎全部都是半自动或是全自动武器的华夏jūn_duì 来说,这样的打法也是杀伤力最大的打法,虽然对方的伤亡也同样不低,但对于单兵素质不如日军的华夏jūn_duì 来说这种打法无疑是非常有效的。
这些在早上已经受到了教训的日军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盯着前方华夏jūn_duì 的阵地。他们的散兵线分得很开。因为即便是最没有头脑的列兵也知道,在面对拥有大量自动武器的敌人时,排成密集队形发动进攻无疑是一件最愚蠢的事。因此,当日军来到距离华夏jūn_duì 阵地两百多米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脚下正埋着一根细细的金属分叉线。
当一个小心翼翼接近着华夏jūn_duì 防线的日军士兵踩中浮土上那半露着的分叉金属的时候,穿着军靴的他并没有注意脚下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像是踩了一块石子一般。在那名日军士兵平端着三八式步枪走出数秒后。
“咚……咚……”
接二连三有些沉闷的声响从地下传来打破了寂静的战场,一连四五个圆柱体从地下弹入一米左右的空中。
“轰!轰!轰!”
还未待这些日军士兵反应过来,半空中的原柱体先后便爆炸开来,致命的破片顷刻之间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沿水平朝四周飞袭而去。空爆的地雷在这个高度挥着最大的杀伤力。
那些正在猫着腰冲锋的日军士兵先是身子晃了晃,然后才听到了爆炸声。下一个瞬间,他们便看见了自己的大腿根部被弹片撕扯成了一团血污,那些受伤的士兵原本还想着站立起来。但很显然已经不可能了,这些大腿根处受了重伤的士兵们纷纷身不由已朝后边重重地倒下去。
“啊……八嘎雅鹿,快来帮我一把!”
那些大腿根被炸烂的日军士兵们摔倒在浮土上,大声的嚎叫着。整个前沿顿时笼罩在一片伤兵的狼哭鬼嚎之中。而周围那些侥幸未被破片击中的日军士兵则是立即扑倒在遍布着浮土和血污的泥土中,他们拿着步枪警惕的朝四周看着,生怕那些飞雷再一次地底弹射出来。
“草。那些是什么玩意啊,太他娘的歹毒了吧?”
躲在战壕里的施剑飞看着阵地前一百多米开外,头皮一阵发麻的看着那些日军捂着被鲜血染红的大腿裆部躺在烂泥中狼哭鬼嚎的嚎叫着。他朝身边的战友们看了过去,此刻的众人全都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发白,那地雷炸的地方太他妈的歹毒了,一般的地雷也就炸断你的双腿,让你今后走不了路,可这玩意却是让你今后做不了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