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治的这番话却是说到庞炳勋的心坎了,要是能击溃第五师团,取得一场大捷的话,自己和第三军团那可是在全**民中出名了,届时蒋委员长想要吞并自己的部队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副好牙口。
不过这显然也是一副赌局,赌的就是今晚能否一举击溃第五师团,自己能信任这位年轻的旅长吗?
抬头看了看苏瑞微笑的脸庞,又看看他身后那位长着一张万年不变脸sè的参谋长。庞炳勋一咬牙,一拍大腿低声喝到:“好,既然忠信老弟能拿出xing命来赌这一局,那我老庞又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和小鬼子拼了!”
看到庞炳勋答应了自己的提议,苏瑞大喜:“好,庞长官不愧是个痛快人,今天晚上咱们就干他一票!”
漫天灿烂的星斗悬挂在天宇之间,如水般温柔的月光轻柔地覆盖在山坡上。南风轻快地掠过山冈,灌木的枝叶在风中瑟瑟摆动着,摇曳着。一棵没有被炸掉的阔叶灌木的叶子上满是露水,映shè着荧荧的月光,发出璀璨的光彩。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四十五分,苦战了一天的ri军绝大多数人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只有少数的ri军正在四处巡逻。
不得不说,第五师团不愧是ri本十七个常备师团中的一员,jing惕xing还是不错的,负责防守的一队队巡逻兵不停的在营地当中巡逻,该放的哨卡一个都没少,这也使得原本负责解决哨兵的尖兵有些挠头。
这次负责解决ri军外围哨卡的是柏井然和十几名他原先在zhong yāng教导大队的部下以及一百多名挑选出来的伸手好的jing兵。
让堂堂一个中校团长干这样的活却属无奈,谁让苏瑞的部队成军的时间太短,能干这种活的人才实在太少了。数来数去,也就柏井然这个原教导大队的战术教官最合适了。
看着寂静无声的远处,苏瑞身边的庞炳勋有些担心的说道:“忠信老弟,这能行吗?要是惊动了ri本人那咱们就得改偷袭为强攻,那代价可就大了去了。”
“你放心吧庞长官,这个柏团长原来可是德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对于摸哨这种小事他早就干得很熟了。”虽然心中也很担心,但苏瑞还是强撑着为庞炳勋打着气。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苏瑞手腕上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到了四点二十三分,苏瑞身前的电台终于传来了三声低沉的“噗噗”声。
声音传来,苏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要是偷袭失败,他们只能发动强攻了,这样的话天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伤亡才能攻到ri军的军营前。
“好!柏团长他们已经得手了,命令前沿部队立刻跟上去。”
苏瑞心里暗暗想到:看来昨天夜里第十一联队虽然已经被偷袭了一次,但坂垣征四郎这个老鬼子还是没有引以为戒,那就别怪今天晚上哥们再来光顾了。
由于今天三九八团打阻击时伤亡过大,因此今天夜里打头阵的是李逸风的三九九团。
今晚正好是十六,月sè还是比较亮的,几千名士兵一起弯着腰向前慢慢前进的动静还是蛮大的。看着一大片黑压压的黑影在月sè下向前抹去,苏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这时候出来个半夜尿急的ri本士兵,肯定会发现外面这一大片的人影,届时可就热闹了。
不过幸好苏瑞担心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随着三九九团移动到了ri军的阵地前,苏瑞将信号枪高高举起,一次次扣动扳机。
平原上一颗颗红sè的照明弹正在升起,已经盛开的照明弹发出光彩夺目的红sè光团,缓缓地漂浮在夜s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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